48.陛下的红耳朵[第1页/共3页]

话说这当场跳出来去捉偷窥的,绝对比默不出声地演戏让刘汾看好啊。起码跳出来了证明有恼羞成怒的能够,相称于连着演了两场戏,若没有特别果断的主观定见与特别强大的辩白才气,差未几都会被蒙蔽畴昔吧?并且这么做的另一个好处是,刘汾理亏在先,慕容泓就有来由给他穿小鞋,此等环境之下,她再要打入刘汾的阵营,会相对轻易。

刘汾眼神鄙陋起来:看来陛下对长安这主子公然动了歪心机,因为如果真的上手去摸, 说不定只是想占点便宜罢了。但闻头发,这内心如果没点情义, 还真做不出这等爱屋及乌之事。毕竟一个主子的头发, 还能有香味不成?

“从今今后,凡是与守夜无关人等,夜间擅闯甘露殿以行刺论!彻夜之事再有下次,尔划一罪!听清了么?”慕容泓冷声道。

那侍女忙忙地去将卫士叫了出去。

那双慧黠的长眸闭上以后,整张脸都失了那份略带奸刁的灵气,显得有些青涩和稚嫩。唇角光鲜而微微上翘, 仿似正做着某种好梦普通。

他故意经验这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主子,恰好她伸动手,他便抓住她竖着的那根拇指,一把将她拽过来抱住,以不大不小,刚好够窗下与门外那几人模糊闻声的音量道:“别担忧,有朕在,谁也不敢拿你如何。”

果不其然,他方才回身,慕容泓便已拉开内殿的门走了出来,披发赤足,面色不虞。

慕容泓眸光暗换,伸手去捏她颊上并不丰腴的皮肉。谁知指尖方才触及,便见她眉头蹙了蹙, 唇角的弧度倒似弯得更大了些, 一侧身就抱住了他的小臂, 脸颊自但是然地在他手心蹭了蹭,咕哝道:“宝贝儿,别闹。”说完这句又睡得呼呼的。

上朝返来,慕容泓带了刘汾和长命去明义殿上课。

固然她现在还没胸,这瘦鸡身上那股似花似木的味道也挺好闻的,但是……两副排骨撞在一起真特么挺疼的好吗!

长安从门缝中向刘汾投去怜悯一瞥,待门完整关上后,立马又换了副喜滋滋的模样,回身冲慕容泓竖起大拇指,用口型道:“陛下您真行!”

慕容泓身子一僵,蓦地将她推开。

比来脑筋里事情太多,实在有些累。她本来还惦记取彻夜刘汾能够会来偷窥,想着要如何应对才显得实在天然?没想到眼睛闭上没多久就睡得如死猪普通,幸亏慕容泓记得。只不过……方才她被惊醒时,仿佛看到慕容泓是自她身边起家的,这厮也不知对她做了些甚么?该不会真的上手摸她了吧?

慕容泓恨恨地一扯锦被,将他那张尚未退色的脸给蒙上了。

刘汾跪了四五个小时,腿都快废了,还得强撑着在一旁服侍慕容泓。见慕容泓面色不佳,只当他还在介怀昨夜之事,行动间不免更加谨小慎微起来。同时心中也有些迷惑:陛下表情不好,如何气色这般好?看那脸,白里透红粉光秀腻,与昔日比拟格外分歧。

上辈子固然时运不济,缺了点家庭暖和,但在男人这块儿她还真没委曲本身。初吻和初抱都献给了高中时那棵看似清冷实则狂野的校草。那种紧贴着对方贲张的肌肉,被猖獗热吻的感受,想想都性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声音一出他便觉着不对,幸亏这一声“啧”很轻,若不谛听,很轻易与窗外的虫鸣混在一起。

慕容泓走到长安的地铺边上, 悄无声气地跪坐下来。

刘汾与两名侍女忙上去施礼。

此等景象之下还能做何好梦?莫不是……梦见了钟羡?

好,不就是借演戏占便宜吗?谁怕谁?你夺了姐的初抱,总得还点儿甚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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