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
信上手写字体龙飞凤舞,她坐在海边听着波澜澎湃的海潮,看着朝阳逐步突破海面照亮大地,悄悄地拆开信封,珍而重之地把那封信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来――
从塔寨村仓惶取出来的马仔跟毒贩被海警兵舰上全部武装的武警抓了个正着,从塔寨出去的那些“百年好合”婚车被拦在国道关卡,统统毒贩都被持枪武警当场抓获。另有两辆之前给塔寨送料头的箱货,被福建牌公安警车在宾馆门外泊车场查获,两名运送料头的福建人被捕。
马云波也笑了,没甚么意义,嘴角勾起来也不像个笑的模样,反倒有种抨击得逞的欣喜,“以是,我进了塔寨,”他说着,凛然地挖苦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觉得你能够死得其所?错了,你死不足辜。在你没有把统统交代清楚、接管审判之前,你……没有死的资格!”
可陈珂晓得那是谁寄来的。
行动创下了一次性摧毁制毒工厂数、一次性缴毒总量、一次性抓捕毒犯数的天下记载,同时成为亚洲范围内破获的最大宗族制毒贩毒案件。其缉获毒品数量之巨,涉案人数之多,震惊天下。
看着他掏枪,看着他拿枪指着本身的太阳穴,然后……枪响。
马云波却摇点头,“我就不归去啦……我没脸见他了。”马云波寥落哀思地苦笑一声,他长叹口气,又拍了拍李飞的肩膀,看着他的目光有殷切的等候和鼓励,“李飞,记着,没有甚么能制住你,除了你本身!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