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儿一向坐在上首,皇后之下便是她,另一个位子就是德阳的,是以德阳方才坐下,与皇后怼了两句后,秦兮儿就开口说道:“公主殿下的性子倒是一点儿没变,还是如此刚硬,凡事都得争出个子丑寅卯来,一点儿不给别人喘气的机遇。只是如许的性子也过于朴重,不讨人喜好。”

“……”皇后竟然被她说得没词儿了。

“云潜太子妃本日火气不小,谁获咎了您,说来给本宫听听,也让本宫欢畅欢畅。”秦兮儿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道。

管夫人这才胆战心惊的坐下来。

这还得了?

德阳嘲笑一声,开口说道:“皇上寿宴,自是要守些端方才是,有些人莫要仗着本身身份高贵,就无端发难、自找败兴才是,本太子妃可不管谁是有脸的,还是有身份的,既然是长辈,就要做出个长辈应有的样儿来,让跟来的小辈也能恭敬几分。如果自找没脸,可就怪不得别人没端方,不懂恭敬了!”

想到这儿,她赶紧站起来,冲皇后深深一福:“娘娘……”

谢玉清一向坐在那儿沉默着,不发一言,她很清楚本身的身份,也晓得本身不是德阳的敌手,消停些也是对的。

德阳本就深恨秦子月,现在见秦兮儿还出声,顿时怒不成遏,语气一下子阴凉下来:“本太子妃是否讨人喜好,与长公主殿下有甚么干系?长公主何必巴巴的跑了千里远来,自找气受?”

德阳毫不在乎的微微一笑,喝着杯中的茶水,淡淡隧道:“那又如何?本太子妃自从到了云潜,只拜过夏侯氏的祖宗,也只认夏侯一脉的祖宗,可不是谁家的祖宗都认的,不是夏侯氏的长辈,与本太子妃可干?母后这是要本太子妃到处认亲么?”

德阳句句在理,她竟然无以辩驳。

这话说得极重,管夫人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坐都快坐不住了。

难怪世人都传,德阳公主能立朝堂。

而管夫人则吓了一跳,如何说着说着,变成她要攀皇族的祖宗了?

都隔了一天,如何还这么大的气性?

德阳快速瞪着她,一言不发,但四周氛围突然变冷。

贤贵妃好笑的看着德阳,她身为宫中妃嫔,最晓得端方二字。即使她仅次于皇后,却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因着端方二字摆在那儿。

她这一番说辞,不但连管夫人说着了,就连皇后都说上了,皇后勃然大怒,可细心一想,竟然说不出半个不字。

不过除了她以外,另有一人既有身份也有才气对上德阳,那就是秦兮儿。

皇后一挥手,神采冰冷的让她坐下:“一些不懂端方的胡说话,不必理睬!”

但是反观德阳,她竟然能与皇后叫板,当着皇后的面端方来端方去,还堵得皇后说不出话来。这类游走在端方二字的边沿还不冒犯的本领,非同普通哪!

并且她仿佛还模糊有一种预感,德阳的火气与她有关!

秦兮儿被她这么一堵,顿时愣住,这是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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