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剑眉微蹙,盯着她因起烧而通红的小脸儿,不由长叹一声,喃喃隧道:“你我本不了解,现在却共结连理,大抵是有缘份的。将来不知会走到哪一步,若我能执子之手,本日之事便不算甚么,如果……你执意拜别,本日之事,我断不会说与人知。”

雪菱捧着煎好的药过来,见德阳还未醒来,不由有些焦心。夏侯永离薄唇微抿,只是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便将她撵出去,她故意看着,可不知为何,只要看一眼夏侯永离就感觉严峻,也不敢违逆他,幸亏他不会对公主倒霉,便也没有再对峙。

他难堪的看着她因高烧而艳红的唇,愣了半晌,才无法的道:“你若乖乖的喝便罢,不然我只能亲身喂你。只是你我虽为伉俪,我却不知你情意,不肯等闲冲犯,何况我堂堂男儿,更不肯……趁虚而入。”

白锦风无法的点头苦笑:“大夫最头疼的就是不听话的病患,你这是能人所难了。”

白锦风也不恼,嘿嘿一笑,回身出去开药方。

雪菱心中惊奇不定,之前那人是姑爷那边请来的,医术仿佛很高超,听莫管家的意义,那人是长年给姑爷看病的人。

见那人开的药方,雪菱才稍稍放心,毕竟在宫里多年,就算策画方面稍欠,这些平常她还是很精通的,对于药理也算多少晓得些,这药就是退热的,加上补气益血,算是温补的方剂,因而便赶紧拿去抓药、煎药。

待出来后,雪菱思来想去不明白,这位傻姑爷也没有唬过她,如何今晚就令她这般惊骇?她那里晓得,夏侯永离可不是真傻,因德阳昏睡不醒,他已是焦心万分,偶然中流暴露的威压,当然不会是一个小丫头能接受的,她感到惊骇也很普通。

“少废话!”夏侯永离冷冷的道,“据你所言,愁闷成疾的话,只需疏解便是,容她将心中痛苦宣泄出来便能够,是吗?”

白锦风叹了口气,感慨的道:“这两日秋堂之事我已听闻,她心机太重,背负的也太多,偏生身子骨没有好好调度过,若再这般持续下去,怕是连命都会送掉。”

夏侯永离的神采更黑,他瞪着白锦风,一字一句的道:“开完药方就快滚!”

说着,夏侯永离再次将药汁递到她唇畔,可惜她甜睡不醒,那里听获得他的话,那药汁仍然顺着唇瓣滑下,在洁白小巧的下巴上划出一道褐色的陈迹。

夏侯永离搂起德阳的身子,将碗放在她唇畔,苦辣的药汁顺着她的唇瓣滑落,竟一滴都未能流入口中。他无法,用汤勺翘开她的唇齿,送进一勺药汁,谁知竟轻呛了几口。他现在的身份再如何卑贱,也未曾奉养过别人,这喂汤水的下人活还是不在行的。如果以雪菱的力道,也没法翘开她咬阖的唇齿。夏侯永离一时候束手无策。

“她……过于哀痛?”夏侯永离踌躇了下,轻声问道。

德阳一向没醒来,夏侯永离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畔,心中煎熬犹胜本身中毒时的痛苦。

白锦风笑道:“恰是如此。但是德阳公主是何人,想听她透露心迹,你一个‘傻子’能搞定吗?”

“我找你来,就是保她命的!”听白锦风说话不好听,夏侯永离顿时沉了脸,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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