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五傲岸的昂着头,悠悠的道:“你怎地到现在还认不清本身的职位?连你主子亲手给雪菱和紫蓉切瓜了,你还想我对你赔着笑容不成?”

雪菱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便笑道:“夫人,您就给公子一个分辩的机遇吧,奴婢们看着公子温润相待,都忍不住谅解他了呢,是吧紫蓉?”

紫蓉看着那整齐水润的蜜瓜,感喟道:“公子对夫人真好!”

而紫蓉虽是小户人家出来的,对情面油滑另有些懵懂,但听到雪菱的话,也觉的确如此,便至心实意的点头说道:“奴婢从未见过如公子这般超脱又温润的男人,奴婢也感觉公子是至心待夫人。至于奴婢的伤……过些光阴就会好,夫人还是给公子一个机遇吧。”

小洛嘴角微抽的看着雪菱嘴角流出的汁水,不由点头叹道:“这丫头也够凶暴难缠的。”

夏侯永离哈哈一笑,宠溺的看着德阳的冷神采,温声说道:“有其主必有其仆,还真是一点都没说错,一样的聪明可儿。”

雪菱站在马车边上,见紫蓉自顾自的走开,忍不住喊道:“紫蓉,你健忘蜜瓜了!”

那态度摆了然是看在瓜的份上替夏侯永离讨情。

钱五抱着臂膀在中间看着,听他感慨,不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难不难缠与你何干?让你缠了?”

夏侯永离笑着点头:“不必客气,照顾好茵茵就对得起我亲手切的果子了。”

说完,夏侯永离又看向雪菱和紫蓉,笑道:“我切的果子你们固然放心吃,算是我贿赂你们的,吃些甜美瓜,然后在你们家主子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也不枉我白搭了这半日工夫。”

“……”小洛第二次被堵,实是无法至极,只得苦笑道,“五爷,您这又是如何了?难不成我家主子获咎了夫人,合着我们都成罪人了?”

雪菱嘻嘻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可就真不客气啦?”

“得!”小洛无法的摇点头,摆手说道,“您是爷,不敢让您赔笑容,这一起上可都是我在赔笑容,您们几位不欢畅了就往我脸上踩一脚,现在倒还这么说,我可接受不起啊!”

还未等紫蓉答复,雪菱自顾自的拿了一块蜜瓜走到一旁吃起来。

夏侯永离举了半晌,见她始终不给个好神采,只得叹了口气,柔声道:“茵茵,你是最懂事的,我做事何时虐待过你?就是你的人,我也都是先顾念着她们,只是这其中起因并不简朴,你若听完,定不会这般愤恚。”

夏侯永离呵呵笑道:“紫蓉女人倒是实诚,还未吃呢,就先夸上几句,嗯,极好极好!”

说完,紫蓉站起来冲二人施了一礼,这才却步退开。

“该死!”钱五冷哼一声,斜睨了眼正在不远处单独气呼呼的彤子,淡淡隧道,“若不把她救返来,那里能生出这么多事端?你这是该死!”

德**本当作没听到,自顾自的吃动手里的芙蓉糕,对他递过来的生果连看都不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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