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娘轻视地扫了一眼窦大娘子,笑着道:“奴常日爱做些针线女工,闲暇时也读些诗书。”此话一出,张五娘差点笑出声来,这位韩月娘真是睁眼说瞎话,她那性子会是做女工读诗书的?
张五娘嗤笑道:“现在京都早已传遍了,这兰陵郡王一日被说了两桩婚事,一个是皇后殿下所说的卫国公府月娘,一个是嘉生长公主所说的窦尚书府慕娘,这两位本日也是要来的,剩下的不过是陪坐罢了,那里另故意机有胆量与这两位争。”
她这一留步,很多人都望向这边,非常猎奇地看着与窦慕娘说话的是哪一家的娘子,有熟谙的一语道破,乃是当初曲江会上的司茶娘子,现在在东市市坊开了间茶坊的沈青娘。一时候有人掩嘴笑道,这是甚么处所,又是为兰陵郡王选郡王妃,如何还能叫这等粗鄙之人出去了,没得坏了名头去。
长公主细细打量了:“不错,脾气和顺知礼,甚好。”这么说了一回,倒是不相高低,也不偏着谁。
群情声四周响起,沈安青垂目只做不知,还是张五娘瞪了一眼窦慕娘,劈手拉过沈安青坐下,没好气隧道:“你不退席在这里闲站着磕牙,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这府里的人了,好大的气度。”
张五娘看着上席的两位,忍不住发笑,对沈安青道:“青娘你瞧,这两位本日怕不是要打起来,就为了阿谁冷得吓人的兰陵郡王。”
“长公主殿下到。”侍婢大声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