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卷 蛾眉自有主 年少莫踟蹰[第1页/共2页]

谁推测她就带着昆郎撞了过来!二夫人咬牙狠狠盯着沈安青,不想这小娘如此多战略,才发觉丢了衣物,就敢过来讲闹贼,这昆郎腰中贴身的汗巾和他房里的小衣变成了贼赃了。她强忍着气,道:“如何好端端地就闹贼了,昔日府里可从未有过的。”

二夫人变了脸,回过甚望向沈安青:“这是青娘与昆郎的?这怕是不好吧?这如果叫人听了去,不但要坏了青娘的闺名,更要坠了窦府的名头,这叫人如何是好?”

金玲与采容二人叩首也不告饶,只是含泪道:“婢子们渎职,不敢求夫人恩情,只请夫人替娘子查明真相,不叫委曲了去。”

大夫人叹口气,起家来扶了沈安青,轻言细语安慰道:“青娘快别如此,老夫人自来视你如同大娘二娘普通无二,你常日的好处也都瞧在眼里,你尽管宽解,管不叫你委曲了去。”

老夫人又道:“昆郎最是不知事,本日的事保不齐有人用心叫他担了这贼名,你且带他归去,过会天然叫人知会你。”倒是对二夫人说的。

大夫人冷哼一声道:“你们倒还算晓得好歹,都起来,随我去查验了。”她带着沈安青,领着好些侍婢径直进了下房。

她作势要打窦昆,窦昆吓得躲到背面,连连点头,含混不清隧道:“是……青娘……给……”

她瞧向沈安青:“青娘,你好生想一想,莫不是你把那些金饰衣物放在哪一处,或是送与谁了,本身一时忘了也是有的。”

二夫人咬了咬牙,事已至此,天然不能再干休,她笑着道:“这叫我也胡涂了,照说昆郎常日也不过是几个贴身婢子服侍着,那里能得了这般精美的玩意儿,只是这汗巾上还落了字呢。”

老夫人望着她母子二人走的远了的身影,神采有几分暗淡,摆摆手叫大夫人与沈安青也退下了。

沈安青再不肯看二夫人一眼,只是起家到老夫人跟前拜倒,叩首道:“请老夫人替我主持公道。”

二夫人此时只感觉回不过神来,好一会才低声应了,带着窦昆失魂落魄地走了。

北配房跟前,几个侍婢都垂手立在门前,金玲与采容站在门前,齐齐向大夫人和沈安青拜倒,大夫人也不叫她们起家,只是冷冷望着道:“你们在娘子身边服侍,不说如何殷勤妥当,现在竟然还出了这等事,照端方都该发卖了出去!”

二夫人两腿一软,几近要跌坐下去,强自撑着退回席上,拉着窦昆的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夫人还未明白过来,便已经看到大夫人那怜悯的目光,只听老夫人道:“方才青娘打长公主府一返来,便瞧见配房里的箱笼被翻动过,丢了好些衣裳金饰,报到大郎媳妇那一处,她二人是过来与我说此事,正要叮咛下去查,谁推测……”她望了一眼手里的汗巾子。

沈安青依言起家上前,细细看了那汗巾,轻声道:“的确是我常日用的。”

大夫人宽和地笑着拍拍她的手:“你也是个娘子,那里就连这点都不敢措置了,有那偷奸耍滑的该罚就罚了,那些个生了坏心的你尽管叫人回了我,打死也是无事的。”

老夫人把手中的汗巾子往地上一掷,厉声道:“查,与我好生查,我倒要瞧瞧这府里谁另有这等胆量,敢在娘子的房里偷了这些,还把昆郎这不知事的也给牵涉出去!”她狠厉的目光死死盯着二夫人。

二夫人忙不迭叫侍婢送了汗巾上前与老夫人,口中道:“这倒怪了,昆郎常日用的都是素面汗巾,也不知打那里来了这么条还系在腰上,瞧这绣工也不似西苑里阿谁侍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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