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熬到一个时候以后,换了朱女史领了那教坊娘子到水榭来,要教习歌舞技艺。
窦二娘子咬牙,拍案起家:“这倒更加风趣了,竟然让一个下溅不堪的歌ji来教我等端方技艺,莫非是想叫我们也如她普通,人尽可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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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头的朱女史听得清楚,笑着回过脸,细心打量了一番沈安青:“这位青娘就是先前在明光寺斗茶会上拔得头筹的那位吧?公然脾气驯良,叫人靠近。”
朱女史生的丰盈富态,未开口时已是一脸笑:“几位娘子皆是才名出众,想来都是精通歌舞技艺,婢此来不过是极力而为,还望不会班门弄斧,若能教几位娘子略有所得,便是婢的福分了。”清楚是极会做人的。
这话一出,不但那朱女史变了脸,窦大娘子也气急废弛,快些起家捣住她的嘴,喝骂道:“你胡胡说些甚么!”又一叠声向朱女史与杜秋娘道歉:“她是有些魔怔了,两位娘子切莫怪她,还望恕罪才是……”
那位教坊娘子也回声脱下帷帽,娇媚的容颜,一双水波粼粼的杏眼有几分不解地望着窦二娘子,不是之前与贺兰临在一处的杜秋娘,却又是谁!
沈安青此时有几分看不下去,忙起家道:“秋娘请留步。”她不等杜秋娘开口,便吃紧道:“那日琼台宴上,秋娘一曲琵琶技惊四座,实在叫我佩服,现在能得秋娘指导技艺,实在是万幸。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又何必放在心头,不觉得意便自败之。”
那边窦大娘子也吃紧忙忙开口道:“秋娘且留一留。”又要求地望着朱女史,她晓得如果杜秋娘就此拂袖而去,不但本身与二娘要挨罚,便是窦府的名声只怕也要有损,毕竟现在杜秋娘是得了宫中之命来教习技艺的。
窦二娘子却不等那朱女史问到,已是瞪大了眼,指着那头戴帷帽踞坐在一旁的教坊娘子道:“你说她是秋娘?哪一个秋娘?”言行大为失礼。
杜秋娘面色稳定,不声不响起家来,向着窦大娘子与一旁的沈安青欠身道:“两位娘子,恕我无颜面再留在府中教习两位娘子技艺,还请另请高超吧。”说着回身便要走。
那位朱女史虽是神采微变,有几分恼意,还是耐着性子强笑道:“娘子谈笑了,教坊当中天然只要一名秋娘,乃是浑家中技艺超卓的杜秋娘,再无别人。”
杜秋娘望了一眼沈安青,这才上前一字一句隧道:“好教这位娘子晓得,秋娘虽是官奴婢出身,自幼养在教坊中,但也是明净出身,师从习艺馆内教博士识文通墨,晓得礼义廉耻,虽迫于生存以歌舞技艺为生,但也是堂堂正正教坊浑家,只向贤人天子与勋贵贵爵献艺,未曾做过任何肮脏之事,还请娘子自重,休要血口污了婢的名誉,也坏了娘子的口德。”说完,端方坐下再不看二娘子一眼。
她又对杜秋娘道:“秋娘既然应了,可要悉心教诲才是,也好不坠了你的名头。”杜秋娘含笑应着了,倒是在背后悄悄拉了拉沈安青的衣袖,递了个眼色与她。
中礼节端方,便是平常贵府也该遵守,几位娘子不但要通熟《列女》、《女诫》与《女则》,更要晓得人事律法,言行举止皆要依着端方行事,不成妄为。”
“青娘方才说想学琵琶,但是至心的?”杜秋娘俄然开口道。
第二日来窦府的却不是前日所见的两位女官,是尚仪局中两位女史,还带了一名头戴帷帽的教坊娘子,恰是为了教诲歌舞乐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