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绢上倒是素色暗纹绢面,只是在一角上绣了个奕字,线有些松脱了,清楚是用了些光阴的,倒是保管的极好。这清楚是崔奕的手绢儿!
长公主想了想,点头笑道:“既然你们一番情意,那我就去住几日吧,只是怕会累了青娘。”
崔奕似是踌躇了一下,却并不肯迈步畴昔,忽而转头与她道:“不如青娘畴昔瞧瞧吧,我怕是不便上前去。”
沈安青一怔,笑道:“如何这般说?”
沈安青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是从贤娘手里拿过来的。方才她坐在荷池边就是捏着这条手绢儿。”
郑贤娘强忍着烦恼,起家拜了拜:“郡王妃,奴不过是一时感慨,才会在此坐着感念苦衷,不想轰动了郡王与郡王妃。”她又瞟了一眼崔奕那一边。
金玲快走几步上前,在沈安青耳边低声道:“像是郑娘子。”
郑贤娘冷哼一声:“郡王不过是一时被她利诱罢了,我与郡王自幼青梅竹马,那里是她这类乡野村女能够比得上的,今后我嫁畴昔,天然会叫她都雅!”
“这条手绢郡王可认得?”回了正房,沈安青让侍婢们尽数退下,取出袖中的手绢与崔奕看过。
郑贤娘只得低着头陪侍婢去了,望了一眼远远立在回廊上的崔奕,满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