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手里的那瓶奶,不晓得治好了朝堂上多少武将身上的伤痛。至本日起,秦王府的门槛怕是都要被人踏破了。
他不敢信赖地站起来,低头细心察看,没有看错,真的好了。伤口的皮肉长在了一起,再不跟之前那样模糊地能瞧见里头的内脏。
实在马游是父亲为嫡姐经心遴选的丈夫,嫡姐瞧不上他,拒了。她姨娘感觉这门亲不错,就跟父亲讨了过来。
国师大人给的药救的不但仅是夫君一人,实在是救了他们全部马家。
展开眼睛感受了一下,浑身仍然被那股子暖洋洋的气味包抄,伤口仿佛有点紧绷。翻开被子,用手扒开草药看了一眼,顿时让他大惊失容。
这会儿发明伤口愈合了,他的眼眶热得滚烫,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夫人瞧出来了?”
本来敞开的伤口,现在已经闭合,呈现了一条粉嫩嫩的伤疤。
“这是好了?”
如果夫君出了啥事,家里没了顶梁柱,别说她,就连姨娘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马夫人看他本日气色比昔日好,非常奇特:“将军的伤口是否好一些了?脸上的气色比之前要都雅很多。”
他不是真的要哭,只是没忍住。
马夫人赞叹这药的奇异,坐在边上冷静擦眼泪。
说着他又哽咽了起来,当初被人砍这一刀他没有落泪,被折磨了这么久,伤口一向不愈合,他也式微泪。
明天喝一口国师大人的奶瓶里的奶,去掉伤口的痛痒,他哭了。
现在舒畅了,怠倦感一下子充满满身,合上眼皮再也不想醒来。
自家夫君身上的伤有多重她比谁都清楚,在外人面前,他一向假装若无其事,实在伤口恶化得很短长。
“将军!妾身想备上厚礼,前去秦王府,拜谢国师大人。”
国师手腕高超,如果能得她庇佑,必然家宅安康。夫人!明日备礼,必然要拿出我们镇远将军府的诚意。”
“好主张!本日怕是不可了,明日再说吧!”马游躺在榻上,“还是皇上有目光啊!国师固然小,才两岁的奶娃娃,可神通不小。
要不是怕冲撞了国师,她都想冲到秦王府给国师大人磕三个响头。
“是!妾身记着了。”马夫人笑容满面,“只要将军身上的伤能病愈,妾身倾家荡产也心甘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