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摆摆手,叮咛道:“铁蛋,放开他,让他坐我的车,我们现在就去李家沟。这大冷的天,天高低这么大的雪,其别人都散了吧,各自回家用饭,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不过,闹腾甚么。散了吧,都散了。”

蓝棉袄不敢随便搭腔了,自古民怕官,老百姓都晓得民不与官斗的事理,更何况还是现管的官员,这回踢馆踢到铁板上了,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李家沟一些晓得本相的人都暗自悔怨,天杀的,这不是让本身来找死吗。

秦风和铁蛋、秦长生带着蓝棉袄来到本身家门口,秦风开车,秦长生坐副驾驶,铁蛋揪着蓝棉袄男人坐在后座,策动车,在漫天大雪中缓缓开出秦家庄,一起往李家沟方向开去。

“他妈的,老东西,敢跟我三哥如许发言,不想活了吗?”刚赶来不久的铁蛋从人群里窜出来,手指着蓝棉袄男人痛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我三哥现在但是银城副市长,别说你一个鸟不拉屎的李家沟,就是你家祖坟想给你刨了就刨了。”

“放开,把你的手拿开,你个后生咋这么不懂礼数,我这一把年纪了,跟你爹一个春秋,你敢对我动粗,折了这把老骨头,我就住到你家里去。”蓝棉袄虚张阵容,用力挣扎,可他那里是铁蛋的敌手,一只手如同老虎钳普通紧紧箍住,转动不得。

秦家庄的人也开端往外赶人,李家沟的人气势已经被压下去,没人再敢带头肇事,绝望地各自分开,败兴而来,败兴而归。

李三财走到门口,伸手敲了拍门,喊道:“狗剩家的,快开门,秦家庄来人给你们家赔罪报歉来啦。”

喊了几嗓子,木门从内里翻开了,一个穿戴花棉袄的妇女呈现在门口,看了眼李三财,发明李三财向她使眼色,心领神会,然后又看了眼秦风和铁蛋等人,黑着脸说道:“天杀的秦家庄,我男人跑到你们诊所去看病,成果人没看好,反倒要死人了,你们这些黑知己的,赔我男人的命来。”

“闭嘴,再敢唧唧歪歪,我把你的嘴给扯下来。”铁蛋冷喝道。

铁蛋上前一把抓住狼棉袄,眼睛瞪得牛玲普通,喝道:“走,带我们去你说那家人家里去看看,如果是你个老东西胡说八道,我把你的屎给你打出来。”

“你耍得倒挺大,谁管你叫叔呢,老东西,趁现在没人,诚恳交代,是谁教唆你到秦家庄搞事的?你诚恳说了,我们不会怪你,可你要顽抗到底,等查明本相,证明你们是害了红眼病,老子第一个把你的屎打出来。”铁蛋冷冷地威胁道。

铁蛋和秦长生拉下脸,往门口走去,瞪眼着婆娘喝道:“闭上你的狗嘴,你男人在哪呢,让我们看看。想讹钱就明说,装甚么死狗。我警告你,别跟我们玩邪的,老子最不怕别人玩这个。”

秦风开着车说道:“行了铁蛋,问他也是白搭,到了处所我们一看不就晓得了。你再别脱手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也是个事。”

李三财恼了,手指着铁蛋骂道:“你这后生咋说话的,我一把年纪了,你口口声声要把我屎打出来,你打出来我看看,信不信老子让你吃出来。”

“你抖甚么,现在心虚惊骇了?”铁蛋嘲笑一声,轻视地看着蓝棉袄问道:“喂,老东西,叫甚么名字?”

铁蛋最听秦风的话,手指了指李三财,狠狠挖了他一眼,再也懒得理他了。李三财摸着被打肿的脸,眼睛滴溜溜转,脑筋里算计着接下来如何应对。本来这个套是给秦明月筹办的,现在他孙子来了,还是个当官的,事情恐怕不好整了,到了李家沟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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