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却还没比及李纯过来存候,掩唇打了一个呵欠。
“哎!”
她现在特别想林妈妈,如果林妈妈没受伤,就该她来操心女人的事儿,而不是本身。
“可现在都这么晚了,纯女人应当不会来了吧?”
“行吧!扶我出来安息。”
“纯女人必定不晓得老夫人在等她,再说,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或许纯女人觉得老夫人已经睡了,怕打搅到老夫人歇息,才没派人来问。”
“那她有没有问过我一句?”
青夏,“……”
金姨娘、眉姨娘看着曾妈妈远去的背影,都为李纯感到担忧。
另一边的李曼,她在屋里等了半天,也没比及宁安堂有动静,只好一脸不甘心的睡下。
“或许等老夫人明夙起床,纯女人就来了呢!”
老夫人想想也是,都这个点还未返来,能够真被过夜了。
“是!”
李纯悄悄勾唇,“这倒是合适她的行事风格,另有其他的吗?”
李纯闻言,停下脚步,半晌后,就看到一个年事较大的妈妈带着婢女呈现在她的视野内。
老夫人闻言,内心立马升起一股知名的火气,不来就算了,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
李纯眨巴着眼睛,“听到了,听到了……下次不会了,下次必定不会了……”
“·····”
曾妈妈拿了张毯子盖在老夫人身上,应道,“已经是亥时了,纯女人这么晚还未回府,估计是被德妃娘娘过夜了,要不老夫人还是先歇息。”
青佩退下,将门带上,李纯跑了一天也累了,就没有去药房,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下了。
“曼女人和枫公子的确气得不可!对了,奴婢另有一事儿要禀报女人,奴婢下午派了两个小丫头去老夫人的院子外漫步,想看能不能刺探到甚么动静,成果还真被她们听到了一耳朵。”
老夫人一听最宝贝的孙儿差点被毁,对李纯的顾忌顿时全无,她复原想让李纯多打仗皇室,如果能成为皇子妃,也好帮衬家中兄弟,但她却如此对待枫儿,又不敬她父亲,将来又怎会帮衬娘家?
“女人!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完了完了……都这个点了!老夫人必定起来了,女人也是,都说了要给老夫人存候,您还去药房鼓捣那些药,如果老夫人见怪女人,女人该如何办……”
曾妈妈见老夫人的神采有些丢脸,挥手表示婢女退出去,又走到床边轻抚着老夫人的后背轻声阐发。
……
李曼闻言,顿时打盹全无,脸上也满是镇静之色。
曾妈妈陪了老夫人多年,老夫人也听她的劝,这才熄了内心的火气,由曾妈妈扶着躺下,但在闭眼之前,还是冷哼了一声。
曾妈妈应了一声,扶着老夫人进了阁房宽衣洗漱,又服侍她躺下,她正要熄灯,婢女就进屋禀报说李纯回府了。
宁安堂。
“是!”
次日,一早。
老夫人闻言,神采顿时一沉,“看来是得好好教教她端方了!曾妈妈,你去一趟。”
“女人,前面有人。”
老夫人坐在床上一时没说话。
曾妈妈回声退下,带了两个婢女前去竹韵阁。
可内里天都黑了,李纯还未归家,李曼还觉得她今晚不会返来,白白华侈了此次针对她的机遇。
“李纯,这一次必然要你背上不敬长辈的名声!”
如果时候还早,她还能够说李纯没把她放眼里,可现在都这么晚了,即便她不来,也说得畴昔。
而在前去宁安堂的路上,李纯粹一边忍耐青夏的唠叨,一边走路。
“老夫人睡下了吗?”
“甚么时候了?”
“对了!纯女人来了吗?”
曾妈妈看向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