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当下就又在府中将这三件大事细节之处运营了一番,中午一到,徐庶便请命分开,赶赴长沙,而刘封亦是亲笔写动手札,着黄忠诸事服从于徐庶便可,并遴选数十亲兵作为徐庶保护之用,并负担来往通报动静之责,毕竟南郡与长沙两郡交界,若要与徐庶互通有无,倒是非常便利。

刘封本来便有亲兵三百余人,与曹操交兵之时又得了数百降卒,加上刘备留给刘封的一千士卒,约得了两千人,刘封将这些军士详细排查一番,将老弱之人与疑似特工者全数排挤在外,终得了亲兵一千五百之数。

“吴巨乃是苍梧太守不假,但却无朝廷印玺,有印玺之人,乃是绥南中郎将,总督交州七郡之人,交趾太守士燮……”

这一千五百人,已然被刘封当作此中坚力量,之前那三百亲兵,每人统四人之数,构成小队,日日由孟瑶教习阵法,由甘宁教习弓法及水战之法,再由魏延教习刀法,那些亲兵虽苦不堪言,但气力却也是一日千里。

“今时分歧昔日,若曹操公然得了荆州,士燮定然无忧,但曹操并未得逞,荆州落入我等手中,已将其与孙权,曹操皆隔分开来,是故士燮之心,定然惶恐,我军或是孙权,待稳定后必会图之,又正因吴巨与父亲有旧,士燮在这一年半载以内做出挑选已是必定。”

送走铁匠,刘封终究算是静下心来了一些光阴,自投刘备麾下,便是战事不竭,可贵有这休闲光阴,刘封便将一些时候花在了孙尚香身上……

“父亲对交州之地并无兴趣,封所虑者,唯有孙权,此时我等尚无筹马与那士燮谈判,故不成冒进,被其轻视,而孙权若要遣使前去交趾,必会取道豫章,豫章与长沙毗邻,元直可多派细作前去豫章,孙权一旦遣使者南行,马上将其截杀,务必不能教其与士燮相见,待我等羽翼饱满,方能恩威并重,将那士燮归入麾下!”

当然,锻造这些钢刀并非是一日之功,单只所需质料,就实在够徐庶筹措一阵,加上不能大张旗鼓,只能找僻静之处暗中停止,刘封预算这些兵器起码需三月后才气到位,但幸亏这些光阴理应并无战事,刘封心中倒也不甚焦心。

“子威有何良策,但请叮咛便可!”徐庶心知刘封既然说出士燮此人,心中多数已有沟壑,因而吃紧问道。

与刘封一同送走了徐庶,庞统立在刘封身侧,目光通俗,言道:“子威莫非此番在襄阳心有所感,吾观之子威之前行动,并非如此孔殷,现在图交州之地,是否惊骇有朝一日事不成为之时,能有一地居住?”

这一日,二人正泛舟游于江陵城郊一湖中,刘封思虑半晌,终因而畏畏缩缩向孙尚香开口道:“吾有一事,想与夫人商讨一二,不知夫人可有雅兴?”

“士燮……此人乃是曹操所封绥南中郎将,在交趾这等偏僻之处,几近便是独立王国,拥兵自重无人节制,其如何能与我等有所关联?”徐庶对士燮此人还是有所听闻的,其在曹操军中这些光阴,对于曹操所封一州总督,的确曾体味过一番。

“士元先生所言甚是,此番与父亲相见,其多次在众臣面前弱化封之功劳,且将诸葛亮身份超出于封之上,这类种端倪,皆非功德,据封察看,父亲着各郡之人尽力招兵买马,练习士卒,少则一年,多则三载,一旦有机可乘,定会出兵益州,到时封若不能在荆州与交州皆留下背工,则恐功高盖主,遭人妒恨……”

庞统心机多么灵敏,早在刘封提出交州之事时,便模糊猜出刘封对其在刘备军中职位,怕是心中有些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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