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先生莫要顾摆布而言他,若想使得此事成真,孝直将后果结果尽皆奉告,如若不然,你我二人去将此事奉告父亲,又当如何?”

刘封略一考虑便知这法正之言乃是何意,却不动声色问道:“孝直有话直言便可,莫要说那等隐晦之语,用我这剑法如何?”

将这战略细节尽皆说出后,法朴重直盯着刘封脸颊,甚是孔殷,但刘封此时倒是面无神采,使得法正并不能看出任何非常。

“方才来子威将军帐中之前,正刚与诸葛智囊商讨此事,早知如此,便不听诸葛智囊之言,莫要奉告子威将军此乃是诸葛智囊所提之计。”

刘封听闻此言心下便是嘲笑一声,这法正深夜孤身前来,便可想见他口中所言这战略并非甚光亮正大之事,但刘封还是是面上做出一副猎奇之色,问道:“你有何良策能与父亲解忧,速速说来,封若能尽一份力,自是并无不成。”

一到诸葛亮营帐以外,刘封便见内里另有点点烛光,诸葛亮还是未睡,想来便是在等待法正此去之成果。

法正心知刘封定是心中已然体味,不过是想要借其口说出此事罢了,因而银牙一咬,言道:“此计便是在明日宴席当中,子威将军可提出舞剑扫兴,待到了刘璋身前之时,只需趁其不备一剑将其刺死便罢,刘璋手无缚鸡之力,决然不能抵挡子威将军一剑之威,刘璋一死,我等再将其所携将领尽皆拿下,西川之地,尽归刘皇叔!”

法正见刘封如此便产生了兴趣,心中暗自光荣了一番,而后凑在刘封近前悄悄言道:“早闻子威将军不但马战了得,步斗亦是环球无双,早在柴桑便以一手剑法律孙权麾下世人尽皆佩服,明日在那刘璋所设席席之上,怕是还要借子威将军这绝世剑法一用……”

一念及此,法正便站起家来,与刘封一同趁着月色向诸葛亮营帐地点方向而去。

诸葛亮神采,法正倒是并未重视,一进帐中便向诸葛亮言道:“子威将军已然附和正所提之计,不过另有些许细节需我三人共同商讨一番!”

“此计,确是出自孝直?”刘封双目一转,霍然间死死盯住法正,问道。

“既是诸葛智囊保举,孝直为何不早言?”刘封听闻此事,心中便豁然了,诸葛亮又鼓动法正行这损人利己之举,乃是刘封早就防备之事,此番出征益州,刘封领兵在前,诸葛亮又怎能让刘封事事快意?但法正此言,确是让刘封发觉诸葛亮好似并未奉告法正其与刘封干系卑劣之事,因而刘封面上不动声色问道。

刘封听罢此事,心中忽地灵光闪现,一个动机便闪现在其脑中,因而面现跃跃欲试之色,向法正言道:“既然如此,不如你我二人便同去诸葛智囊帐中,将此事再与其商讨一番,一旦明日功成,便是我三人之功,莫要是以使了和蔼,孝直觉得如何?”

刘封心中暗想,法正所提之战略,确是能够将刘璋撤除,助刘备得这益州之地,但此计对于刘封而言,却算不得功德,乃至有百害而无一利,从法正这畏畏缩缩前来上,刘封便已看出刘备对本日之事并不知情。

公然刘封用心跟在法正身后,诸葛亮一见法正满面欢乐进了营帐当中,面色便是一喜,但见到刘封竟然也是紧随厥后入了帐中,眉头便紧紧皱在了一处,明显,对于刘封此来,诸葛亮并未曾想到,他安闲新野投了刘备军中后,与刘封暗里素无来往,似本日之事,乃是头一遭,故诸葛亮之前一点也未能想到。

“斩杀一戋戋刘璋,封又何惧之有?但孝直先生如果觉得封不过一弱冠少年,那便大错特错!封在江东所做之事,孝直又是如何得知,如果遵循此计,一旦刘璋授首,封岂不成了益州众臣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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