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月便听闻马超与韩遂等集结关西多量人马出兵潼关,然公祺太守刚欲与马超有所联络,曹丞相便修书请我等去攻葭萌关,曹丞相势大,公祺太守不得不从之,莫不是……”阎圃并非笨拙之人,闻言心中便已然有了几分猜想。

因而,两军才方才拉开步地,便又各自回了营中,刘封在阵前与张鲁所言之语,世人皆是并未听清,见刘封命令撤兵,只得是一脸茫然回了营中。

而此时张鲁面上亦是阴晴不定,明显也有些动了真怒,若非是张卫现正在刘封手中,他定会当即便命杨任率军杀将畴昔,但阎圃倒是连连摆手道:“刘封此人并非是普通莽夫,此事想来非常蹊跷,不如待圃前去刘封营中走一遭,摸清其心中所想再做筹算,一旦轻举妄动,则恐公则将军性命危矣!”

阎圃闻言先是一愣,又微微一笑,言道:“公祺太守乃是仁义之士,自不能对其亲弟轻言放弃,子威将军有甚说法,尽管讲来,本日来时,公祺太守已然给了圃便宜行事之权,定会使得子威将军对劲!”

阎圃自刘封口入耳闻曹操竟已与马超相遇于潼关,心中不由得思虑起来,马超与曹操所属之地距汉中皆是不远,故这些年中张鲁与两方极力修好,这才气得汉中二十年安闲,现在马超与曹操大战之下,必有一败,汉中两侧均衡一被突破,阎圃心中总有一丝不妙之感。

因张卫乃是张鲁亲弟,众将闻言皆是不语,看向张鲁等其决计,张鲁向前望去,见刘封阵中军士虽少,但个个衣甲光鲜,战意昂扬,又想到之前张卫军中逃回之残卒言曰刘封有一两千带甲之兵作战极其英勇,几近不成胜之,心中顿时便有了计算,低声言道:“我等先行回营,就按刘封之言,由阎圃先生彻夜前去探视一番,还可将刘封营中情势摸清,如果事不成为之时,再行出兵!”

“不错!正如先生所想,曹操将公祺太守派往益州,便是怕马超与韩遂结合汝等共抗曹操,今马超集结十万雄师屯于潼关,曹操想必会倾力相抗,依先生之见,二者何人能胜?”

阎圃见刘封有此一说,亦是并不平软,昂首道:“当今乱世,城池郡县皆是有德者居之,且刘季玉与公祺太守有杀母之仇,其无益州而不能守,我等前来攻之,又有何不义?便是刘皇叔口称前来助其守城,又怎能平白相帮?”

刘封自荆州而来,却能够先于张鲁得知此事,皆是因其在这半年在荆州死力汇集谍报,当徐庶与黄忠初次征得些许军士之时,刘封便使黄忠将此中思惟敏捷机灵之人挑出,初时只得了十数人,但刘封还是将这十数人在江陵亲身练习一月不足,而后便将其以三报酬一组派往各个权势当中刺探谍报,并使其每月送回手札一封,言明要事。

“公祺太守既然遣先生前来,想必对先生亦是相称推许,封冒昧,不知先生为何不劝止其行这不义之举?”刘封闻言,只是冷哼一声,而后淡然问道。

“那张鲁阵前用了何种狡计,莫非其当真会甚妖术不成,将军怎能未战便撤了军?”魏延与黎闯二人自是非常不解,回营途中纷繁问道。

“这刘封竟如此不识汲引,我等美意相商,这厮竟这般无礼,不如这就率雄师掩杀畴昔,斩了刘封,公则将军天然救出!”此时张鲁身后汉中将领杨任已然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肝火,上前拱手言道,直欲率军冲杀一番。

二人见刘封面色严峻,天然是不敢担搁,一回营中便借口抵抗张鲁星夜来袭,将营中保卫又重新安插了一遍,以飞羽卫将刘封营帐紧紧包抄起来,飞羽卫以外,一概靠近不得,由刘封营帐到营外途径,也是以飞羽卫严加巡查,等候阎圃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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