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巨闻言,心中便是一惊,赶紧将那还是跨坐在其身上的舞女遣退下去,站起家来在屋中自言自语了一番,这才想起相问刘封来了多少人马。

“啊?刘封?此子虽原为刘玄德义子,但此番已然与刘玄德亲子分裂,自主流派,我等尚需察看些光阴,方可决定靠向哪方,这厮诸葛亮大患未消,来我苍梧做甚,可知有多少人马?”

那侍卫听罢,低声问道:“是否将其引入城中,再以毒酒杀之?”之前吴巨暗害了刘表所遣交州刺史之时,用得便是此法,故这侍卫才有此一问。

“城外标兵得了动静后仍然几次查探了数次,独一一千人马……”

刘封听闻二人之言,只是淡然一笑,便辩驳道,对这吴巨,刘封已然体味透辟,解缆之前,便判了这吴巨极刑。

“且慢,文长只率一千人随我前去广信城南门,此地山林浩繁,另五百人,由黎闯带领,暗中跟从我等,近了广信城之时,在间隔城门比来之处埋没行迹,埋没结束遣一得力之人奉告于我便可,设伏之处,间隔城门定不能远过五里!”

那侍卫此时已然是急的满头大汗,却只因吴巨此人道情极其乖张,行事几近全凭小我好恶,对待下人侍从稍有不快意之处便予以重罚,只膜拜在地不敢言语,此时见吴巨终究发问,仓猝颤声开口道:“城外军士在巡查之时发觉一队带甲之兵自北方而来,远远看去,衣甲兵器划一,不似山贼,且看灯号,像是那新近在荆州自主的刘封……”

“如果此时前去突袭,那吴巨想来并不会晓得我等前来,如果在此地安息数个时候,纵使那吴巨并无很多兵力在城中设防,也会知我比及来,主公与襄阳分裂自主流派之事,这吴巨必定晓得,若不早做定夺,怕是此战便有些难了……”

“看灯号,多数是刘封亲身前来,怕是最多再有两个时候,入夜之前便会到达南门,不知太守有何号令?是否提早筹办,开城将刘封驱逐入内?”

明显,刘封仅率军一千人之数,勾起了吴巨心中诸多邪念……

见刘封命令便在此地安息,魏延与黎闯二人皆是有些不解,既为突袭,那便是趁其不备兵临城下,说不定一举便可攻入城中,又何来在离城半日路程之时便停下安息之说。

“如果一旦突袭胜利,那吴巨吓得降了我等,又该如何取他项上人头?我已应了士燮此事,断无失期之理,吴巨在此鱼肉百姓,导致苍梧民不聊生,他的性命,本该告终,更兼万一突袭失利,我飞羽卫之丧失,岂是小小苍梧一郡所能平复?”

早在自桂阳进发之前,刘封便已探知了苍梧郡中带甲之士约有一万余人,绝大部分便都驻守在这广信城中,因为交州偏僻,门路梗阻,而之前刘表又不喜交战,故这吴巨坐拥苍梧一郡之地,偶然也有力扩大,已然数年未有战事。故魏延与黎闯皆是自傲以飞羽卫攻之,若吴巨当真毫无防备,几近有大半胜算。

吴巨听闻此言,对那侍卫瞋目而视,大声喝道:“我广信城中守军过万,如何能在戋戋千人淫威之下便开城投降?如果传了出去,我苍梧岂不成了人尽可欺之地?那刘封不过一黄口小儿,即使仰仗一时之勇占得了荆州五郡之地,又岂能悠长,诸葛亮神机奇谋,关羽,张飞,赵云更是威震中原,岂能容得了一个刘封?此番若真是刘封亲身前来意欲将我等收编,那便教其有来无回!想来诸葛亮如果见了刘封人头,也会对我苍梧之地刮目相待!”

“依主公之见,如何告终这吴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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