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汝等所演练之阵法,乃是何人传授?”刘封想到初到之时这四百马队所练之阵法,在刘封看来非常奥妙,给人以目炫狼籍之感,如果实战,定会有不小功效,便出言问道。

“公子莫要哀痛,此事既是因封而起,封自当替公子解此迷局,公子之弟刘琮,尚且年幼,诸事皆为蔡瑁姐弟掌控,公子临时难与之争锋,然公子岂不闻以退为进之道?”

刘封言毕,刘琦已然体味刘封话中意味,如果曹操率雄师攻至,荆州虽坐拥十数万军士,数千战船,却无良将明主,蔡瑁,张允之辈,皆精于玩弄权谋,却不擅领兵交战,与其苦苦夺嗣,失了性命,倒不如偏安一隅,以观后效。

“须得寻一阔别襄阳之地点,一旦有事产生,则公子不至筹办不及,依封之见,荆襄九郡当中,唯有江夏,可供公子避祸之用,公子此番归去,应便可清算麾下兵马,奏请成武侯,请命镇守江夏,江夏与东吴遥遥相望,蔡瑁之辈,必不敢发兵动众前去江夏,公子至江夏后,便可疗摄生息,若子威所料不错,曹操雄师必会于本日兵发荆州,若事不成为,我与父亲当与公子汇合于江夏,再缓缓图之。”

“此乃孟智囊所传授之侧袭阵法,如果对上步兵,便能够此阵法不竭变幻,来往冲杀敌军侧翼,使敌军不堪其扰,乃是以少敌多之战法,如果待我军精通了顿时箭术,此阵法更可事半功倍!”

想到这层,刘封便回了府中,直奔孟瑶地点之屋而去,此时孟瑶正在屋内研读,目睹刘封仓猝奔来,觉得曹军将至,忙站起家来便去拿悬于墙上之佩剑。

刘封对这汉朝阵法,倒是知之甚少,此时听闻黎闯之言,脑中便如醍醐灌顶,古时用兵,兵多兵少只是取胜之一面,而这另一面,便要依仗主帅之智计,或是阵法之服从,如果阵法恰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则或能够少胜多。

黎闯见刘封到了,赶紧叫停众军士,教其列队整齐,以便刘封验视。刘封瞥见那二百衣衫褴褛之士现现在叶氏衣甲光鲜,兵器齐备,心中顿时涌起阵阵豪情,本身这第一支亲兵,算得上是组建结束,这四倍精骑如果练习恰当,便能够与数倍于己之敌军交兵而不落下锋。

“将军有所不知,孟瑶之父乃是当年黄巾军中紧随张宝之将,张宝本就晓得阵法,故其跟从张宝数年,便也熟知很多,孟瑶自小跟从我等落草,唯独对这机谋及阵法尤其专注,其父便将自张宝处所得阵法与册本传与孟瑶,不想孟瑶倒是无师自通,这才被我等共同推举为盗窟之主。”

“非也,近月余以来,吾父身材已是大不如前,虽尚可竭力支撑些光阴,然恐就在这数月之间,现现在荆州之兵将,除敬慕皇叔威名者,皆已被蔡瑁所获,如此,恐吾父弃世之时,便是琦命丧之日……”

想到这层,刘封又是出言问道:“孟瑶年方二十,如何晓得这对敌阵法?”刘封心知孟瑶虽是女子,却智计惊人,常常与刘封论及天下局势之时,便指出刘备应先获得荆州之地,方才有逐鹿中原之资,虽不及诸葛亮深谋远虑,倒是胜在思虑精纯。

刘封所仰仗者,唯有勇武,智计,加上心中对这三国乱世之体味,而似诸葛亮这类奇才,虽无勇力,却精通各种奇术,且善用天时,刘封与诸葛亮反目,心中担忧诸葛亮借天时之威倒霉于己。如果孟瑶能精通这些奇术,便可对诸葛亮之险恶用心防患于已然。

此时势势生长,已非缓缓布局所能窜改,刘琦于夺嗣当中堕入颓势,曹操雄师亦是即将到来,刘封之前所想借刘琦之势助刘备一统荆襄九郡以抗曹操显是难以成行,一念及此,刘封心中暗叹一声,心知这两千年尘凡,车轮滚滚,若要以一己之力变动,甚是艰巨,事已至此,唯有速速将刘琦调离,于荆州留一火线之地,以备不时之需,方是上策,况刘琦乃是听信刘封之言方至于此,刘封自不能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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