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倒是并未与刘封交过手,抢先大喝一声,举刀便冲向刘封,刘循工夫到底如何,张任与吴懿怎能不知,张任心知刘循单独面对刘封不出数个回合便会被刘封击败,不敢粗心,与吴懿二人一左一右,护佑着刘循一同攻向刘封。

合法刘璋面对其亲子,很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之时,刘封倒是幽然一笑,对刘循言道:“久闻刘循公子技艺非常,在益州已然是领兵多年,怎能不知季玉将军此言乃是为救汝等性命?若公子不听奉劝,一意孤行,不但公子等人道命堪忧,还会扳连季玉将军刻苦。”

对于刘循,刘封虽心中虽想将其一刀斩了便罢,但一旦斩了刘循,刘璋痛失爱子之下,便一定再对刘封昂首称臣,因而刘封只得是长叹一声,言道:“既然公子不能心折,给公子一个机遇,也是何尝不成,只是……不知公子可有胆量。”

“父亲何出此言?莫不是刘封逼迫于你?只要父亲一声令下,我与两位将军便将刘封斩杀于此,搏命将父亲救回!”

这边三人倒地后,一队军士自林外突入,不管其他便是将已然是一副低头沮丧之相的三人捆绑起来,带至了刘封面前。

刘璋终究在又衡量了一番后,对三人说出了这番三人最为不肯听到之言,三人听闻这番谈吐自刘璋口中直接说出后,面上皆是一副惊奇之情,惊奇过后,则是满面的惭愧。刘璋为君,三报酬子为臣,如果刘璋不降,三人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毫不会将益州拱手交与刘封,但自刘璋口中说出降字,三民气中纵有万丈豪情,也只得是生生憋了归去,一时候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刘循身后的张任一听刘封之言,顿时便想起了当日其三人共战刘封之场景,心中立便是叫苦不堪,但哪知刘循并未与二人商讨,而是想也未想,直接便开口道:“还望子威将军稍后莫要心生悔意才好!”而后,便一把抽出佩刀,瞋目圆睁看向刘封。

“吾观公子乃是武将出身,二位将军亦是益州栋梁,不如便由汝等三人齐上,如果封不能敌之,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三位不能胜了封,便需在封账下服从,若再如此,定斩不饶……”

刘封见此景象面带笑意,抽出腰间佩剑,缓缓迎向三人,而还是坐在石墩之上的刘璋则是满脸担忧之情,刘循之前对刘封甚为无礼,刘璋心中只怕刘封此举不过是为了寻个由头将刘循斩杀,心中非常慌乱。

但转眼看向刘封,刘璋却知,此事已然是到了箭在弦上之境地,如果不遵循刘封之意劝降三人,那包含本身宗子在内的三人在此攻向刘封,绝难在刘封手中讨得好处,到头来不过是平增几具尸身罢了。

“你有何见教尽管说来,我又怎能惧你?”刘循此时已然是几近咬碎了钢牙,恨不得上前一刀便斩了刘封,但又顾及刘璋性命,面上已然是青筋透露。

“你何德何能,便要占有我益州天府之国,父亲虽被你强行节制,我益州十数万雄师,数十将领又怎能服你?”明显,刘循并不想如此便对刘封昂首称臣。

刘循口出如此大言,刘封却并未放在心上,而是转头看向此时早已经是汗流满面,几次向刘循使着眼色的刘璋,低声道:“既然是季玉将军之子,还是由季玉将军亲身向其言明,此事封便未几言了。”

“我已然在江州城中降了子威将军,并与子威将军参议结束,益州之地,自本日起,交由本身将军,不日我便会前去牂牁郡中,去任牂牁太守之职,子威将军坐镇成都,我与子威将军本是同宗本家,益州之地交与子威将军之手,总好过被曹操这等窃国之贼夺了去,尔等定不成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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