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莫非子布先生并不识得此剑,那倒是有些可惜,不若请其他诸位先生观瞻一番,看是否有人识得?”刘封一看张昭神情,心中便是一阵嘲笑,倒是故作姿势,低头问道。

“子布先生所言甚是,但封请子布先生看此宝剑,子布先生交战数十载,想来对这宝剑来源应是有所耳闻。”

以后,刘封便作势要将宝剑拿起,去其他文武面前。

“仲翔莫非未能传闻,那虎痴许褚也是被封斩于马下,若非数员曹军大将相救,便也命丧与封之刀下?仲翔若仍然不信,亲身尝尝封之武力便知,封只一手掌活动便可,不知仲翔意下如何?”

孙权听得青釭二字之时,倒是暴露一副恍然神情,随即便规复普通,又是面带笑意看向刘封等人,看其另有何话说。

张昭此时那长剑在腰间已然是拔出了一半,刘封倒是双手握住剑柄,在其身前拜了一拜,只见那张昭此时神采已是红白不均,显是气得不轻。

张昭与那一众江东老臣听罢此言,面色皆是丢脸至极,恨不能将刘封顿时便轰出去,他们谈及曹操雄师皆是害怕如虎,刘封却能匹马单枪在曹操阵中冲杀并安然无恙,竟还将曹操宝剑缉获在手,如此对比之下,刘封那一句久经疆场,张昭又如何能当得了。

孙权堂前文武,听了张昭之言,皆是惊奇万分,一时候又是面面相觑,仿佛并不信赖此事。

“子布先生公然是久经疆场之前辈!数日前在那当阳乱军当中,封为护得父亲全面,只顾埋头冲杀,却不想与父亲失了联络,一番误打误撞之下,竟近了曹操中军大帐,封若非是匹马单枪,便欲斩了曹操,可惜终究寡不敌众,只缉获这一把曹操随身宝剑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说罢,刘封将那青釭宝剑递在张昭面前。张昭此时神情倒是仍然桀骜,但仅仅扫了一眼那宝剑剑柄,面色便是一僵。

但刘封却并未就此便无言以对,而是面对那张昭,一声嘲笑,直接将手中青釭宝剑拔出,尖峰凛冽,直指张昭面门。

“且慢!此剑剑名青釭,莫非是曹操所配宝剑?”张昭此时方才回了神,赶紧一把抓住作势拜别的刘封,声音颤抖道。

刘封并未想到,这张昭竟然涓滴不讲事理至此,便是赵云,听了张昭之言面上也是非常不喜,眼中闪起阵阵寒光。

“刘封小儿,莫要信口雌黄,我观你除却一口伶牙俐齿,却无甚本领!”刘封一看,此人乃是孙权麾下谋士虞翻,昨日在那诸葛瑾府中,刘封对这些谋士已然体味一二,心知此人最是勇于切谏,出言倒是胡搅蛮缠,当下便也未包涵面。

张昭见刘封不再出言,心中恰是对劲之时,却未曾想到刘封能有此行动,当下便吓得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刘封倒是一副不依不饶之态,紧紧跟上,瞬息间又是到了张昭身前。

言至此,刘封便对那张昭瞋目而视,张昭正想再出言回嘴一二,刘封倒是向孙权又一拱手,持续言道:“孙将军定然晓得,那曹军虽人马浩繁,但前有樊城当中吾与子龙将军将曹仁杀得闻风丧胆而归,后有博望大火,白河纵水,哪一次不是将那曹操雄师战的七零八落,首尾不能相顾?故我军虽是退走,却并非是败,现在众将屯于夏口,以待曹操百万雄师,绝无惧色,若能得孙将军大力互助,曹把持再有雄师百万,也是难太长江天险分毫!”

江东世人目睹刘封只一言便退了陆绩,面面相觑,心知刘封非是易于之辈,一时候竟是无人敢上前来,皆怕受了刘封之辱。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