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将这缔盟之事站在孙权态度之上阐发一番后,已然是再难心安,之前在堂前刘备便已透漏,夏口前部军士回报,眺望长江南岸已经是旗号招展,江东雄师想来已经做好了筹办,只等候刘备将军士调往樊口,故此时退守樊口已然是势在必行。

孟瑶对刘封所想,显是不甚认同,周瑜如果如此做了,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并且背负骂名之责,决然也会落到周瑜身上,孟瑶虽思路灵敏,却没有念及孙权今后若要与曹操南北对峙,须得获得荆州才可。

“何事又有变数?”刘封这一来一回,便是有些摸不着脑筋,不知孟瑶所说乃是何事。

念及这一层,刘封心中便不安了起来,如果孙权与周瑜真有此意,那与刘备缔盟之事,不过是临时为抵当曹操所行权宜之计,那曹操既然以征讨刘备之名进军,并且逼迫孙权投降,那孙权便大可将计就计,与刘备缔盟,如此一来,抗击曹操,也便名正言顺,待退了曹操,刘备这些许不擅水战之兵,便不在孙权眼中。

“将军何事感慨,此次出使江东,将军之功绩甚大,便是那诸葛亮,也是并无话说。”

虽孙权于刘封面前只说周瑜在练习江东水军,是故并未去往柴桑,但刘封细细想来,如许的来由仿佛并不能站住脚,周瑜之于江东,便是比之本日诸葛亮之于刘备,尚要首要数倍,江东近乎全数水军皆在周瑜掌控当中,且以刘封之前体味,周瑜之才,或许并不逊于诸葛亮。

孙权把持江东六郡,一旦心中并不满足于此,意欲西征,荆襄九郡之地,乃是孙权西征第一步,如果不能得了荆州之地,江东便只能世世代代龟缩于此,不能有所作为。

凌晨安设好统统,只待明日前去樊口驻扎,刘封便在屋内思虑起来,正如刘备之前所言,孙权水军统帅乃是周瑜,此次去往柴桑,倒是不见周瑜呈现,这让刘封静下心来,心中便有了些不解。

孟瑶听罢刘封之言,面色也是一暗,她本身便是女儿之身,刘封所言虽有些不入耳,但倒是究竟。

刘封这一声感喟,却引来孟瑶一片猎奇之色走了出去,本来孟瑶早已经备好茶点到了门口,倒是见刘封眉头舒展,不竭在屋内踱步,便知此时刘封心中定然是在思虑首要之事,因而只得在门口等待,直到刘封一声长叹,方才出言扣问。

待刘封到了府中,孟瑶与魏延已然是将缔盟之事奉告了留守在此的黎闯,三人已将兵马清算结束,只待刘封命令,而孟瑶此时也是规复了之前的机灵果断,明显刘封在船上的承诺,非常让其心安,此时大敌当前,她也不想让刘封因男女之事乱了方寸,因而在世人之前并未有所表示。

“此去樊口驻军,倒不知是福是祸,一旦击破曹操后那周瑜不顾盟约,则我军堪忧。”刘封昂首一看孟瑶正在门口端着茶点等待,赶紧快步上前将孟瑶手中之物接过,和孟瑶一同走进屋中,低声答道。

刘封因并无甚家眷,只将麾下兵马安设妥当,便在府中静候,江东之地,皆是水路,这倒是让关张麾下军士非常不适,但刘封之前破钞颇大力量使麾下军士苦练水性与船上作战之法,故那四百军士对乘船退往樊口并不在乎,只是在心中对刘封所思所虑,感念颇深。

“就怕待击退了曹操雄师,则难有回天之术……”刘封虽知孟瑶所言不虚,但仍然是有所担忧,口中喃喃道。

但刘封言罢,孟瑶倒是仿佛想到甚么普通,面色一正问道:“那孙女人,但是孙权嫡出之妹?”

刘封倒是没能想到孟瑶在此时俄然提及孙尚香,心中只是觉得孟瑶想到江东之事,心中又是不甚愉悦,只得强作笑容,答道:“恰是嫡出之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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