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如果那庞统将将军之意奉告了孙权,引得孙权前去那打猎山中设伏,我等该当如何?”终究,在世人行了一半路程之时,甘宁还是讲心中疑虑说出,毕竟其对庞统此人并不体味,之前会晤,亦是觉其有些骄易,并非是恪守端方之人,故才有此担忧。

公然,在甘宁对庞统将事情和盘托出后,庞统竟然是哈哈大笑,以后却并未承诺甘宁归属于刘封账下,只说要面见刘封,与其议论一番,再做定夺。

“既然如此,小女陪将军前去,以示对那庞统先生恭敬之情,此人如此古怪,我便也要见地一番,看其到底有何才调,是否倒是故弄玄虚之辈。”

“先生但是庞统否,吾乃刘备义子刘封,本日特来相见,因不知这山路如此蜿蜒崎岖,故此担搁了些光阴,还望先生切莫见怪。”

“我乃习武之人,更兼年青体健,那庞统倒是个文人墨客,且已然是三十岁年纪,他能上得,我却为何上不得,若非这乱世造豪杰,将这等大才自山中逼迫而出,我等怎能如此说见便见?”

刘封请命来此,天然并非是为了打猎,但对孙权提出这打猎之请,其一乃是为麻痹孙权,之前刘封连番喝酒作乐之下,已然是令孙权对其有所放松,故此提出打猎之请,孙权决然不会回绝,而其二,便是刘封要趁着这打猎之际会晤此地一极其首要之人,此人便是之前刘封命甘宁大肆寻觅的庞统。

当甘宁奉刘封之命寻得庞统后,直接便将刘封之情意奉告庞统,并向庞统言明,甘宁此时已然归了刘封,虽甘宁心中暗自思忖,感觉此种做法实在过分冒险,但还是依了刘封之言。

故此,当甘宁将庞统之意奉告刘封后,刘封才想出了这打猎之事,以掩人耳目,孙权指定了那地点后,甘宁便亲身前去庞统落脚之处,将此地奉告了庞统,庞统天然是欣然应允,但甘宁心中,倒是有些迟疑。

刘封略一点头,便遣甘宁等人前去打猎,并教其定要将阵容造大,以免孙权遣人暗中察看之下,出了忽略。

刘封闻言只是浅笑解释一番,并轻抚孟瑶秀发,孟瑶这才转怒为喜,面上闪现出一丝幸运之色。

“这庞统怎能将这会晤之地选在山顶?待将军上了山,不知要破钞多少力量!”孟瑶一见此景象,便诽谤起庞统,她心中天然是体贴刘封,只觉庞统选这地点,实是对刘封有些不敬。

刘封与孟瑶皆是体力充分之人,爬上这戋戋小山,天然是何如不了二人,但饶是如此,当二人到了那台阶绝顶之时,亦是满头大汗,刘封已然是将身上大氅脱了去,拿在手中。

孟瑶自小生在草泽当中,见惯了江湖上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故刘封提出这庞统,她心中倒是有些嗤之以鼻,此时便是一心想着亲眼旁观一番这庞统之才。

到了那山顶之上,刘封极目远眺,便见得公然有一凉亭立在数丈以外,透过树木遮挡,模糊可见那凉亭当中正有一人,端坐于亭内。

刘封听罢,也是淡然一笑,耐烦答道:“那庞统被水镜先生司马徽誉为‘凤雏’,几近便与我军智囊诸葛孔明齐名,想必其才学必定无双,此等有才之人,多数不屑暗中之事,故此吾鉴定其必然不会奉告孙权,何况庞统仅是那周瑜账下一功曹,吾乃是刘备之子,就算有所打仗被孙权晓得,他又能奈我何?”

刘封方才到了那人背后,便是哈腰深施一礼,低声言道。那人直到刘封出言,方才缓缓转过身来,刘封抬眼观之,却见此人身材边幅,皆是平平,并无半分特性而言,远远不及诸葛亮那般人中龙凤之相。一看之下,刘封便知其为何不能再周瑜麾下崭露头角,江东那些能人异士,能凸起于前者,无不是样貌清奇之辈,似庞统这等,端的是非常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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