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听了甘宁之言,并未沉思便是悄悄摆手,口中慎重道:“孙权虽是心中存了非分之想,但此事孙女人倒是不知,孙女人于此事,乃是无辜之人,故吾决然不能以欺瞒孙女人为战略,此事件需求奉告孙女人,如果其甘心虽我等回荆州,并情愿坦白孙权,再商讨婚事不迟,如果孙女人不肯,我等再遵循士元先生之计逃回樊口不迟!”

“如果孙女人冒充承诺将军之言,而后便将此事奉告了孙权,那我等岂不成了瓮中之鳖?”甘宁此时并未透露行迹,一旦刘封备孙权所害,其还是能够在江东为官,故此事归根结底,便是刘封与孟瑶之安危罢了,也正因如此,甘宁才勇于之言,其心中所想,便是提示刘封以其性命为重,不成等闲信了孙尚香。

“子威将军竟然早已束装待发,此次又是小女来的迟了。”孙尚香见刘封亲身相迎,面上便显出甜甜笑意,一翻身跳上马来言道,但其目光,倒是一向暗自看向站在刘封身后的孟瑶,未几时便将孟瑶高低皆看了一番,心中暗自感喟一声,孟瑶虽身份不及其这般高贵,但面貌身材,比之孙尚香倒是涓滴不差,孙尚香本想在面貌上与之一争高低,此时得见天然是非常绝望。

当晚,甘宁便在孙权处领命后光亮正大的走进驿馆,来到刘封房中,但到了屋内后,二人所言之事却绝非是孙权心中所想。

刘封听罢,面上便沉吟起来,他本觉得自那日酒后,孙权对其已然是全无戒心,直到本日与孙尚香相见,刘封因提早赶到,偶尔发觉那店中一小厮模样之人形迹非常可疑,这才留了心,并未将其打算与孙尚香透露分毫,并顺势提出这打猎之事,公然在二人即将离了那酒楼之时,刘封又见那小厮神采暗淡的亦是自后门拜别,心中便知那多数乃是孙权所遣细作,意在密查其与孙尚香会晤是所说之言。

刘封思虑此事,几近一夜未眠,次日凌晨,却还是是神采奕奕,早早便换上一身戎装,清算行囊,等待孙尚香到来。

“照兴霸所言,孙权还是对我并不放心?”

之前刘封已然是将本日之事奉告了孟瑶,而孙尚香在酒楼当中问起刘封孟瑶之事,刘封也是已教孟瑶得知,能与刘封共同面对孙尚香,孟瑶已然是心对劲足,她心知刘封此举便是让其晓得,在刘封心中,其重量并不轻于孙尚香。

孟瑶此时亦是一身劲装,腰间挎着一把宝剑,与刘封并肩坐在驿馆当中,面上一片安静之色。

“未曾想那孙权竟是如此谨慎之人,看来撤离之事,已然是事不宜迟……”刘封听了甘宁之言,喃喃言道。

送走甘宁,刘封便如同平常普通,早早便进入房中睡去,但其在床榻上倒是久久不能入眠,明日之事到底如何,刘封心中亦是并无甚掌控。

“孙女人来的恰好,我等并不急于解缆,先吃些餐食再走不迟!”说罢,刘封便将孙尚香让进屋中,桌上早餐已然筹办齐备。

孙尚香与孙权,乃是血浓于水之情,即使孙尚香得知孙权竟要以其毕生大事为江东追求好处,但这乱世当中此乃是非常常见之事,孙尚香如果承诺刘封所请,坦白孙权与刘封结婚,那今后如果被孙权得知,便是叛离家属之事,孙尚香虽在女子中乃是很有胆识之人,但是否能够下此决计,刘封倒是没法得知。

“不错,孙权本日在宁耳旁叮咛,遣宁明日跟从将军与孙女人二人同去打猎,到时让宁时候察看将军与孙女人所说之事,一旦有所异动,便马上遣人奉告孙权!”

“不如将军先将孙女人稳住并且迎娶返来,到时木已沉舟,再即将孙女人带离,想来也会轻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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