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春宵一刻值令媛,封便不与仲异将军闲谈了,如果他日得空,定会到仲异将军府中拜访!”

二人到了府中,甘宁早已经暗安闲门外等待,孙尚香唤上她的侍女婉儿,又潜入他其母房中探视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和卓枫共同出了府门。

孙尚香此时髦且是第一次听得刘封麾下之人称呼其为夫人,面上便是有了些羞怯之色,仓猝之下,竟不知如何应对。

现在其麾下武将有甘宁,魏延与黎闯等人,文臣有庞统,孟瑶之智,亦是不下于普通文臣,更兼精通各种阵法,而徐庶与刘封另有那一年之约,如果徐庶到时也归了刘封账下,那刘封暗中培植之气力,几近已然是不弱于刘备!

刘封与孙尚香耐着性子,直到世人退去,偌大的厅中只剩下醉的有些失态的孙权时,方才向孙权深施一礼,想要告别而去。

刘封一问魏延,便得知之前已然将孟瑶与庞统等人放在小舟之上,先行了一步,本来孟瑶是在与刘封共同出逃的,但刘封力劝之下,孟瑶又心知此种景象,多一人便是多一分可疑之处,这才单独与庞统等人共同拜别。

一见刘封等人自马车上纷繁下来,魏延终究面上暴露忧色,见刘封走近了,也不言语,只是赶快将刘封等人让进了船上,问明再无旁人后,便当即开了船,等船离了岸边,魏延才长出一口气,开了口。

“仲异兄莫要讽刺鄙人!”孙瑜话音刚落,刘封便哈哈大笑,从车内走出。

“不知将军刚才给那孙瑜之手札,到底是何意?”甘宁与孙尚香皆是对刘封拿出的手札很有些不测,周瑜并无手札送回,是故刘封所拿之信,定然是捏造的。

“鄙人孙瑜,乃是孙将军之族兄,不知子威将军新婚之夜,倒是为安在此地?”

这一次马车顺利到了江边,在江边,魏延已然是亲身带着数艘小舟在此地等待,面上尽是焦心之色,因为一旦到了天明之时刘封等人再不来此,那他们便有被发觉之险,当时再想满身而退,便是难上加难,因为这江面之上,比的可不但单是武力凹凸,以是借着夜色分开江东之地才是万全之策。

孙瑜倒是并未想到,刘封初度相见便如此信赖本身,只得是接过手札,向刘封一抱拳,答道:“瑜定将此信送至将军面前,子威将军大可放心。”

甘宁给二人备了一辆马车,四人全数进入此中,只留一甘宁得力干将驾车,便向着那江东奔驰而去。

“听其言语,此乃是孙将军族兄孙瑜。”

“那手札确是封留给孙将军之信,如果这一起并无不测,那这封信便不与孙将军看也罢,如果有了似那孙瑜之人,封便恰好教其将封临别之言递给孙将军,只怕孙将军看了此信,心中不会有甚对劲之色。”

刘封听罢孙瑜之言,面色一正,便从衣袖当中取出一封手札,慎重对孙瑜言道:“幸而在此处碰到仲异将军,此乃是火线战报,周瑜将军不知为何将此信送于封,封一时难以决定,正要将其送给孙将军过目,如果仲异将军能代庖一二,封便与郡主放心归去,如何?”

孙尚香最后转头看到的,恰是孙权那并不甚美妙的醉态,她心中深知,恰是他的兄长,将她一步步推向了刘封,到头来,他毕竟得不到任何东西,当明日酒醒之时,还会落下笑柄。

刘封眼中看着在夜色之下的柴桑已然渐行渐远,心中很有些感慨,虽是孙权设想将其召来此地,但在此地刘封倒是所获很多。

“魏延鄙人,幸不辱命,拜见将军,夫人!”

“汝二报酬何还在此处,快些回到本身府中,洞房花烛,岂不是快哉?”跟着孙权的这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刘封与孙尚香又是拜谢了孙权一番,这才仓促收支了孙权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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