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二人有些古怪,袁旭又想不明白究竟怎了,见他们没甚么异状,因而也没诘问。

“莫非就是这个味儿?”把剩下的小半截撂进嘴里,祝公道咀嚼着说道:“能够是公子未亲身烹制,滋味儿才不好!”

“如何?”见他们吃了,李疆猎奇的问道:“滋味如何?”

取出一根红色小棍,袁旭在玄色的板子上写了起来。

目光才和袁旭对上,他赶紧把脸撇到一旁。

“你……”马义刚要辩白,祝公道又瞪了他一眼。

如果争辩,偷吃粉笔之事必会说出。

二人夺门而出,袁旭与张郃相互看了一眼。

“废话!”祝公道瞪他一眼:“某全吃了,你只吃一半……”

“怎了?”扭头看向他,袁旭体贴的问道。

瞪了他一眼,马义没好气的说道:“某还留了小半让李大哥吃,你但是全部囫囵吃了!”

能退出营房,他还算是运气。

“没滋味儿……”马义舔了舔嘴唇,舌头上的红色糊糊还粘到唇上一些。

“公子与将军请二位前去议事!”正揣摩着红色小棍如何不好吃,一个兵士跑了上来。

祝公道和李疆也是一样的行动。

跑到距主帅营房稍远,他将两只手指伸进喉咙,抠着干呕起来。

内心愁闷,马义却不好还嘴,只要回瞪祝公道一眼。

只是觉着他们神采奇特,袁旭并没往内心去。

马义如此,祝公道哪还忍得住。

“不消!若无粮草,张燕投诚,我等还须养他!”

模糊听到他说话,袁旭扭头看了一眼。

被两个没脑筋的坑惨了!

目送他们拜别,李疆看了看手中剩下小半截还没吃完的棍儿,故意吃掉又实在难以下咽。

马义也赶快应了。

思来想去,他把小半截棍儿塞进怀里,带着几个抬木板的兵士进了营房。

都没看明白如何回事,他们只能相视着撇了撇嘴。

猜疑的看着他,李疆接了畴昔。

嗓子里好受了些,祝公道抹了把嘴:“都是你!贪吃!也不问究竟是甚么就往嘴里塞……”

内心忿忿的骂着,李疆死力想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祝公道与马义,看着袁旭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听着“吱吱呀呀”的摩擦声,俩人神采是瞬息多变。

“呕!”马义定力要差些,喉咙一痒差点没吐出来。

兵士摆妥木板,他从李疆手中接过承担。

朝他翻了翻眼,马义没好气的说道:“吐利落了就从速去营房,公子还在等着!”

袁旭也没要他前来议事,他赶紧告了个退跑出营房。

“多谢公子顾虑!”齐齐行了一礼,祝公道说道:“只是听信马义,吃了些不该吃的……”

“吃生肉也没如此恶心!”吐利落了,祝公道呼了口气:“今后可不敢信你!”

抢过红色小棍,马义折成两截,递了一小段给祝公道。

想到吃粉笔的景象,二人连肠子都悔青了。

咬了一小口,他也皱起眉头。

“嘎嘣嘎嘣”的咀嚼着,俩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俩人只觉着嗓子眼毛烘烘的很不舒畅,却又不能像李疆那样辞职跑出去。

“张燕只是个莽夫,不敷为虑。”袁旭接着说道:“某所顾虑者唯有贾诩。若破张燕,须将贾诩调开!”

做贼一样偷吃,竟然是用来写字的……

跑到哈腰呕吐的马义身边,祝公道也吐了个痛快。

“晓得了!”祝公道应了一声,二人缓慢的走向主帅营房。

惊奇!惊诧!悔怨!烦恼!无法!惭愧……

“公子放心!”袁旭交代起闲事,祝公道和马义神采顿时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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