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如此,他也会有各种猜想。
“老夫人如此夸奖,奴家但是无地自容。”甄宓说道:“是她自家懂事儿,又这丫头照顾老夫人,公子与奴家也可放心。”
“公子之母不在蓬莱,他是将您老当作母亲呢。”甄宓甜甜笑着:“若老夫人气出个是非来,公子晓得,奴家可担待不起。”
袁旭没有吭声。
“老夫人息怒。”赵母暴怒,甄宓劝道:“刘备投了袁家却暗中招兵买马。子龙将军发觉其心有异,做出如此定夺。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某是不信他。”马义说道:“公子也须谨慎些方可。”
“小弟深知兄长,只请顾及别人所想。”
出于本心,他也不肯赵云投到刘备帐下。
“光阴长远。谁又说的准?”
看了手札,赵艺说道:“公子不欲兄长涉险,此事不如作罢。”
赵艺说道:“老母年龄已高,终有一天舍我兄弟而去。届时兄善于蓬莱有何眷恋?所谓日久生恩,跟随刘备久了,得他恩宠过量,可否会背弃公子?”
“兄长……”赵云捏着信半晌无言,赵艺问道:“公子如何说?”
赵云坐于屋内,赵艺站在他身边。
“换做别人如此,兄长作何感触?”
袁旭令人给赵云带了复书。
赵云做的决定,乃至超出赵艺预感。
数日以后,邺城。
赵艺没敢吭声,内心却在嘀咕,还不是你要投到刘备帐下惹出这些费事?(未完待续。)
自从得知赵云筹算投到刘备帐下,赵母就没个笑容。
“还不都是你!”瞪了赵艺一眼,赵云没好气的说道:“明知老母年龄已高,却还奉告于她。若母亲气出个是非,某定不与你干休!”
赵云分开蓬莱。乃是奉了母命前去互助袁旭。
侍女恭敬,倒惹得她暴露了一抹笑意:“瞧瞧,多灵巧的女娃儿。都是公子、夫人调教的好。”
“老母身在蓬莱……”赵云说道:“某即便有异心,又怎敢妄动?”
从甄宓口中得知赵云筹算投到刘备帐下,赵母顿时肝火中烧。
“夫人与公子过分良善!”老夫人说道:“非老妇不信我儿,落入别家碗里的饭儿。还能扒拉的返来?”
信上写着八个字――有惊有险,不成妄动。
得知此事。甄宓也不敢怠慢,依着赵艺建议,赶快奉告赵云之母。
承诺赵云所请!
拐杖杵着地,愤恚的用力磕着,赵母骂道:“公子待我母子恩重如山,孝子如此,要老妇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兄长。”赵艺说道:“依着小弟,此事作罢。母亲年龄已高,若气出个是非……”
他不敢坦白此事,派出人手将动静传回蓬莱岛。
甄宓甜甜笑着,并没问赵母筹算如何。
“只回了八个字。”赵云把信递给他。
“连番传来手札,若某不允便是见疑。”袁旭说道:“子龙果然故意投效刘备,只须弃某而去便可,因何又要手札连连?”
“公子与奴家都信得过子龙将军。”甄宓劝道:“赵艺将军特地要奴家奉告老夫人,早知惹得老夫人如此愤恚。不如不说了。”
有些事,问了反倒不如不问。
“夫人放心,老妇倒是放心不下。”赵母想了下说道:“得想个别例,断了他投效别人之念。”
手札送到白马,袁旭看了以后半晌无言。
赵云提起此事,袁旭没有峻厉斥责,只是提示万事谨慎,也是出于此种考虑。
“赵将军自幼有老夫人指导,忠义二字自不会忘,放心便是。”
面朝他们低头而立的,恰是满脸风尘,才从蓬莱赶来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