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是说……”
“已是非常通透。”荀攸接过话头,对曹操说道:“曹公可差人前去探查,或许此女有效!”
乐进偶然间抓住公孙莺儿,虽是让她走脱,却引得曹操留意。
“任凭公子叮咛!”马飞应道。
“此事非常蹊跷。”郭嘉说道:“若非有仇,女子因何劫他?若非了解,女子因何又要放他?”
乐进等人刺杀得逞,反倒折损很多人手。
“三师兄。”流苏说道:“他姓童名振,剑术虽比不得师姐。大叔却斗不过他!”
“此女对袁显歆已有交谊,只是仇怨太深,又不得不杀。临到可杀之时,却有难以动手!”郭嘉说道:“男女之事,某也看不通透!”
除他二人以外,屋内还坐着郭嘉、荀攸。
自从上马,流苏就没再言语,一双杏眼却左顾右盼。好似在防备甚么。
“袁显歆诡诈,未能到手,也怨不得你等。”听完乐进回禀,曹操说道:“文谦不必惭愧,辛苦多日,好生安息去吧。”
“奉孝请直言。”
“莫非也是鬼谷门人?”马飞神采有些丢脸。
“公子果然招人嫉恨。”马飞说道:“平白无端,又多了个要杀他的人。”
徐州城内,街道被风吹的干清干净。
“混闹!”马飞瞪了她一眼:“还不退到一旁……”
双手叉腰,她瞟了马飞一眼,随后向袁旭喊道:“公子回城,我与马飞一同护送!”
见到女子。袁旭对马飞说道:“你家夫人来了!”
“他来找过我。”流苏说道:“问了师姐行迹,又问了你家公子地点。这两日不知那边去了。”
“师姐对你家公子成心。你家公子对她也无恶感。俩人整日吵嚷着打打杀杀,何曾真的动手?”
“潜入营中挟制袁显歆,将他带至山岗,此女与他必定有仇!”郭嘉说道:“上了山岗,袁显歆身边并无一名卫士,她却不脱手诛杀,或是心内不忍。”
数日以后,许都曹宅。
“是啊!”调皮的一笑,流苏说道:“师姐生的美丽,不乏有人欢乐。要杀你家公子者,恰是对师姐有交谊之人。”
“好啦!好啦!”见马飞面露不快,流苏说道:“三师兄样貌丑恶,为人也是粗鄙、跋扈,行事常常不顾结果。与你家公子比拟,如同瓦片比白玉,师姐怎会看重于他?”
“他虽比我家大叔小了三四岁,看样貌却要老了十多岁。”甜甜一笑,流苏说道:“我家大叔都比他强上不知多少……”
“有人要杀他,莫非大叔不知?”流苏神采凝重的说道。
“哦?”马飞一愣:“莫非另有别人?”
见她如此,马飞也不敢放松警悟。
回家的路上,马飞问道:“你因何护送公子?”
“他二人闹他二人的,与那童振何干?”马飞问道。
袁旭正要说话。流苏已是迎上。
“男女之事谁又说的清。”流苏老气横秋的说道:“若在认得大叔之前,我也没想过,会找个比我老很多的男人!”
“三师兄对师姐早已成心。只是师姐不喜好他。”流苏说道:“此次下山,应是见师姐太久未曾回返,心中烦躁。又看到你家公子与师姐如此胶葛不休,他怎会心中无有妒忌?”
进入徐州城,袁旭正往官府走,劈面过来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
“回蓬莱尚不知何时。”袁旭说道:“若你心焦。便在徐州办了!”
“有这么差?”流苏描述的夸大,马飞说道:“某不太信赖!”
“用情颇深!”捻着下巴,马飞说道:“如此男人,公孙莺儿因何不肯委身?”
将袁旭送回官府,俩人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