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与术宗并非同宗。”凌风说道:“我等修习者乃是行侠之道,术宗修习者乃是杀伐之道。剑宗不准门人内斗,术宗却倡导门人相互攻伐。剑宗弟子在外,若遭别人凌辱,自有师兄弟为其做主!”
悄悄抚弄了几下叠在一处的两张纸,袁旭说道:“纸可分开。只因火候未到。”
袁旭神态自如,出乎凌风料想。
“另有两件事!”凌风说道:“敢问公子,某是因何前来?”
“公子气度非同凡人,且思虑周祥,竟可看出某无伤害之意。”
“敢问公子,因何如此说?”凌风问道。
“先生来到徐州,不过三件事罢了。”
“先生尽能够一试。”袁旭说道:“某必不插手!”
凌风说道:“公子与某不过五步之遥,莫非不怕某俄然发难?”
鬼谷剑宗与术宗修习分歧,主旨也是分歧。
“听闻鬼谷术宗门人相互攻伐,剑宗因何连门人在外也要过问?”
“幸而先生未杀。”袁旭说道:“老婆尽亡,姜俊早已心如死灰,先生杀他,不过成全。”
“再等闲不过。”凌风说道:“某只不知公子因何如此?”
卫士回声拜别,没过量会送来两张蔡侯纸和小半碗浆糊。
“公子所料不差!”凌风说道:“某至此处。正为仨事。”
官府前厅,只要袁旭与凌风俩人。
戋戋两张纸。袁旭却要他分开,为免太太藐视于他。
“真会如此?”凌风不信俩人豪情已是到了这等地步。
微微一笑,从凌风手中接过纸。
而剑宗却更像是世外门派,谁若惹了他们,只怕会是费事缠身!
“请先生再将纸分开。”
“流苏,先生定是没法带回。”袁旭说道:“她与马飞两情相悦,二人已是如胶似漆,如何分得?”
“敢问公子,某来徐州所谓何事?”
黏连两张纸的浆糊已是干了。
“其三则是带回公孙莺儿。”
把两张纸叠在一处。袁旭对凌风说道:“请先生将两张纸分开。”
“女儿家大了,只怕由不得中间。”袁旭向外喊道:“来人!”
“火候到了又能如何?”
“流苏、马飞初识,若先生前来,定可将二人分开。”袁旭说道:“他二人经历诸多,先生若要棒打鸳鸯,二人必是抵死不从。虽非先生敌手,却将以死明志。”
外界传言他智虑非常,凌风却觉着不过如此!
“哦?”昂首看着凌风,袁旭问道:“因何?”
浆糊还很潮湿,凌风分的并不困难。
又是淡然一笑,袁旭再度把两张纸合上。
蔡侯纸收回“刺刺拉拉”的轻响,一个不谨慎,此中一张纸竟从中被撕破。
凌风微微一笑。并未回声。
把纸放在一旁,袁旭并未请凌风再次分开,而是对他说道:“先生可等闲将纸分开,某甚佩服。”
“若公子死了,徐州便是群龙无首。”凌风说道:“以曹家权势当可一举兼并,均衡突破,中原迟早一统,百姓也可安居乐业,再不受挞伐之苦。”
“稍稍难分。也不见得有何困难!”
“先生起初可将纸分开,只因黏连不紧。”袁旭说道:“浆糊已干,二纸早成一体,先生如何去分?”
公孙莺儿,他尚未前去找寻。
“分不得,也得分!”凌风说道:“师尊尚未首肯,她怎可私定毕生?”
凌风起家来到他面前,拿起两张纸,很等闲的分了开。
凌风不屑一顾的淡然一笑,拿起两张纸。
袁旭这句话出口。凌风愣了一下。
“无他。”袁旭说道:“鬼谷剑宗门人,若要诛杀何人,岂须一年不足?公孙女人多次刺杀于某,始终未可得。宗师定是觉着此事蹊跷,令先生将她带回山中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