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迎上,他抱拳躬身向袁旭行了个大礼:“我等无能,令公子刻苦,还请公子降罪!”
“去吧!”袁旭一摆手:“若再有寻死之心,须寻个远处,莫要让某瞥见!某只当走了眼,竟将懦夫视作侠者!”(未完待续。)
“公子……”被袁旭骂的顿时复苏,姜俊嘴唇动了动却只说出两个字。
“还请女人多在军中逗留几日!”
帐内传出袁旭的声音,姜俊顿时心中一松,屈膝跪了下去:“某为随身保护,却将公子丢了,无颜面见公子。得知公子回返,某心甚慰。身负重罪无以得赎,唯有一死以谢之!”
伤医的小帐篷中,袁旭暴露上身端坐着。
“某死则不怕,怎是懦夫?”袁旭说甚么,姜俊都不敢辩驳,唯有说他是懦夫,令他难以消受。
姜俊茫然。
姜俊无言以对。
“何者为侠?”
“女人入营便走,不免不招人思疑。”袁旭说道:“且在营中逗留数日,待到今后有人问起,只说是为军中诸将献上歌舞。以女人昔日各处行走游历,定不至有人思疑!”
“某且问你,因何习剑?”袁旭问道。
伤医为袁旭清理着伤口,袁旭接着说道:“自戕,在某看来乃是遇事难以处理,便欲以死回避!乃是懦夫之举,妇人尚且不屑为之。”
“你活着,尚可随某身边,你若死了,某不但少了随身保护,还要备办棺椁以葬之。”袁旭说道:“如此一来,某究竟是有所得,还是有所失?”
他回身入了伤医的帐篷,姜俊起家跟进。
袁旭始终没有转头,更令她心中一片失落。
“试问自你习剑以来,保护了甚么?”袁旭冷声问道。
“顽童竟敢向公子丢掷石子!”文丑牛眼一瞪:“待我等击破汝南,定将小镇搏斗殆尽!”
自从袁旭失落,姜俊整日都在内里与夜刺、风影一同寻觅。
得知袁旭回到虎帐,他策马飞奔,马不断蹄的赶回。
伤医追出帐篷,对袁旭说道:“公子伤口尚未包扎,内里风紧还请回到帐中,万不成伤了风寒!”
看到袁旭额头上的伤口,赵艺问道:“公子额头怎了?”
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既是公子挽留,奴家便在营中居住几日!”
她并未当即应允,毕竟身为女儿家,虽对袁旭早已情根深种,却也要拿捏一些。
姜俊说出这么一番话,袁旭顾不得披上衣服,光着膀子冲出了帐篷。
到了帐外,姜俊抱拳问道:“敢问公子可在?”
姜俊回到虎帐,袁旭才沐浴罢了,伤医正为他包扎伤口。
袁旭则与田丰等人走向帅帐。
上前将他长剑抢下,袁旭怒道:“两军厮杀岂有万全?身为武人,动辄要生要死,汝对得起何人?”
袁旭失落数日再度回返,全部营地刹时炸了锅。
“你非懦夫,因何寻死?”
“心中惭愧,欲以死谢之!”
袁旭一句话,把将军问的顿时哑口无言。
“公子!”袁旭与世人说着话,婉柔轻声号召:“已是将公子送回,奴家先行告别!”
“姜俊!”袁旭厉声喝道:“尔欲何为?”
听到是姜俊的声音,袁旭说道:“某在此处,但是姜校尉?”
坐在火盆前,袁旭凝睇姜俊:“你觉得死可一了百了?”
低下头,姜俊满面愧色。
姜俊没有回声。
火苗跳蹿,给帐内带来了热力,从帐篷裂缝中钻进的风儿,还是令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师尊奉告,乃为行侠!”姜俊应道。
本觉得袁旭舍不得她走,没想到启事竟是如此,婉柔顿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