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略浑,酒香绵柔,香气并不非常浓烈。
身为舞姬,且是望月楼的头牌,以往献歌献舞,客人老是一片喝采。
耳边回荡着婉柔的歌声,袁旭的眼睛却并没有逗留在她的身上。
歌声婉转美好,闻者似欲沉浸。
必然有目标!
少女约莫十四五岁,虽比不得甄宓那般美艳,容颜却赛过董晴等女子。
“社稷未扶懦夫老,匣中宝剑夜有声。何当奏凯宴将士,半夜雪压洛阳城。”
婉柔问起,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
酥*胸半掩,琵琶横在胸*前,本就妖娆娇媚,更加让人遐想连篇。
深知他曾掳走甄家姐妹,袁旭底子不信赖他只为了喝酒赏舞,便在望月楼摆宴。
“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等的有些烦躁,高干向门外喊道:“去请婉柔女人!”
“公子既是不喜,不知可有佳曲?”身为头牌舞姬,婉柔也是聪明剔透,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
太变态了!
舞娘罗裙,衣领多是大开。
当着婉柔的面,背上一首风行歌词,怕是不但起不到装逼的功效,反倒还会被人嘲笑。
“妙!妙绝!”一曲歌罢,高干抚掌大笑说道:“女人歌声如同天籁,闻之醉心!”
最后一句出口,婉柔凝睇袁旭,眸中透着痴迷,轻声问道:“此曲从未听闻,敢问但是公子所作?”
有些他觉着典范的,经常会背上几首。
挠头想了一下,他对婉柔说道:“女人唱首长歌行吧!”
高干领军兵戈,虽是精通文墨,却也不是个雅人。
“如此佳句,怎敢嫌弃!”欠身一礼,婉柔说道:“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奴家必当相陪!此曲奴家自会做律,公子未闻,毫不敢示于别人!”
见他点头,婉柔茫然问道:“敢问公子,奴家献艺那边不当?”
为了配应期间背景,他做了小小窜改。
夸奖婉柔,只是得了句谢,美人度量琵琶,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让高干很不是滋味。
内里卫士还没回应,房门被人悄悄推开。
酒菜已是上了,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
“显歆,如何?”看向袁旭,高干问了一句。
“歌声美好,曲调婉转,只是……”袁旭说了一半,摇了点头。
袁旭与婉柔说话,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
与高干对饮两盏,袁旭并未觉着有甚么特别。
风行歌曲,他想都没想!
汉末乐律,重的是个雅字,虽是时有坊间传播的下里巴人,却也在乎对仗工致。
高干相邀,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
妇人退出以后,少女轻声说道:“婉柔见过二位朱紫,敢问欲赏哪段歌舞?”
事出变态必为妖!
袁旭的冷酷,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
袁旭念的,恰是放翁陆游的《长歌行》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
房门蓦地被人撞开,一个卫士跌跌撞撞的闯了出去:“将……将军!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绝妙之句!”蓦地昂首,婉柔说道:“不知公子可否将此曲赠于奴家?”
微微欠身,婉柔谢道:“承蒙公子夸奖,不堪惶恐!”
“既是来了,那便舞吧!”自从少女进屋,高干的眼睛就没从她胸口挪开,说话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
直勾勾的盯着少女,高干看也没看妇人,摆了摆手。
关头是,他究竟想做甚么?
高干满脸痴迷,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
想了一下,袁旭说道:“人生不作安期生,醉入东海骑长鲸。犹当出作霍去病,手枭逆贼清旧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