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与何白议论几句以后,见到有一个女童偷偷探了下头。因而举手拍鼓掌掌,那女童顿时吐了吐舌头,回身与一名十六岁的仙颜少女抬着案几,摆起了酒菜。

这坐的姿式也不是随随便便,而是双膝着地、脚背朝下、臀部落在脚踵之上。方才坐定,何白猛醒,这不是平辈之间的闲谈,而是与蔡邕这等文学大师之间的学术就教问答。为表示尊敬,何白只得抬起臀部,挺直上身,摆出“跽”的恭敬姿势。

何白拱手回拜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此是无可何如之事。”

“好好好,国度有汝等这般的年青才俊,真天下百姓之幸也。来,内里请。”

蔡邕上前两步扶住何白,暖和的笑问道:“免礼,免礼,不料何议郎竟还如此的年青,不知年事多少了?”

何白浅笑摇点头道:“何白鄙人,既无大名于天下,又稀有代未与南阳同宗来往,还是莫要相以为好。免得别人误觉得何白攀龙附凤也。”

何白面庞一苦,怎得看一看美女都惹出一番祸事了。长得美就了不起啊,还不能让人赏识啊。再说了,自已哪会其他歌颂男性的赋文啊。这刁蛮的女童想来就是三国前期的名将羊祜他妈了,能教出羊祜这等能人,公然脾气分歧普通。

“喏,也请伯喈先生莫要呼白的官名,直呼天明二字便可。白对伯喈先生之敬佩,如同门生对待教员普通。伯喈先生呼白的官名,真叫白浑身不适。”

“回伯喈先生,白本年二十有三了。”

蔡文姬虽有文名,却无艳名,该当比不上自家的蝉儿与宓儿才对啊,为何自已……是了,蝉儿与宓儿还未长成,自已目前所见者,独以蔡文姬最为斑斓动听,更有倾国倾城之貌。身为普通的男人有所冲动也是普通之事。

何白想了想,现成的赋文是没有了,诗词汗青中倒另有一大堆。在想到了李白大神以后,因而拱手说道:“鄙人才疏学浅,《雒神赋》那是有感而发,再作的话也比不了此赋,不如作诗一首如何?”

蔡邕点点头,不再扣问下去,转问道:“前日,我从陈留入京师,于京师城外十里的官亭当中,见到了天明所书的《雒神赋》一文。其词采富丽而不暴躁,清爽之气四逸,令人神爽。设想残暴,浪漫凄婉之情淡而不化,令人感慨,愁帐丝丝。描画逼真,兼之与比方、衬托共用,错综窜改奇妙得宜,给人一种浩而不烦、美而不惊之感。令人感受就如在观一幅绝妙丹青,文中之洛神可谓有血有肉,而不会令人产生一种虚无之感。”

蔡邕一口气没上来,顿时连连咳嗽不已。蔡文姬则满面飞红,羞得脑袋快低到胸前了。何白也是好一阵难堪,未等何白出言解释,女童又叫道:“你便是作《雒神赋》的何天了然?今见阿姊如此的仙颜,比之雒神如何?可否也作上一赋来歌颂歌颂阿姊?”

女童眼睛一亮,喃喃念叨数遍后,才说道:“古怪的赋文,古怪的诗,不过算你过关了。”说罢跑至后厅寻蔡文姬献宝去了。

何白想了想,何进此时起码另有半年时候的大权,此时若冒名何进的本家,说不定还会有些好处,因而说道:“非也,我之何氏源自轩辕陛下,乃姬万叔以后也。三十一代远祖为曲沃桓叔庶子韩武子,五十二代近祖为南阳何诗公。至白时已传七十代了。说来白似与大将军本家,只是在白之曾祖时,便弃家于野,用心修道。后至零陵营道荒漠而居,已传三世,以是白才以零陵营道人氏自称。”

“至于书法笔墨,家父在荒漠当中多以沙石传授,何白持笔而书方才一年时候,字体多习家父之字,倒与钟元常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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