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于避静处养病的马雪儿,闻声保护队的队率传回动静,有两骑快马朝着此方缓慢奔来,或许是何白的报捷传骑返来了。马雪儿闻讯大喜,疲累的病体仿佛病愈普通,当即一跃而起,飞身上马,领兵朝着快骑迎去。

侯成则带领骑卒持续突击桥上之残敌,与桥北之辅贼。凡骑卒所过之处,无不崩逃,完整揭示出了突骑战术的最强力量。就是苦战很久的邱氏一族,也立在堡墙之上,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乱局,浑然健忘了派兵出堡夹攻逃贼了。

何白又命护兵用担架抬着马雪儿,一起朝着邱、尹二氏的坞堡行去。只见贼人已大部收降结束,邱、尹二氏的族长在李平的带领下,前来拜见何白。

邱、尹二氏族长连连点头赞道:“都尉大人所言甚是,老朽二人顿时前去调集族中的懦夫,一起伴随都尉大人夺下都乡城。”

不等方才回转过来的郭大贤本阵百余骑卒打马奔驰起来,成齐所领的中心百骑人马己然迅猛杀到。太原郡兵固然多是步兵,但并州人氏对于骑马而战也不陌生,只威胁紧长枪长矛,望着贼人斜刺便好。

“轰”的一下,百骑太原郡兵一头撞入了贼人的护骑当中,手中的枪矛狠狠地扎进劈面贼人的身材,一举将当前的贼人刺落马下。不等未死的贼人悲忿反击,第二列、第三列骑卒再度接二连三的蓦地杀到,将手中的枪矛狠狠地扎进未亡的贼人身材当中。

都乡城城大兵少,又见郭大贤的人头被悬于长杆之上,顿时大乱。就在城中贼人彷徨之际,邱氏后辈邱会、尹氏后辈尹离双双出马,飞马奔至城下八十步外,引弓朝着城头射去。每发一箭必中一人,连射3、四人后,贼人惊惧非常,无有胆敢昂首的。又见官兵浩繁,逼迫大甚,城中又无人敢出头,无法之下,只得翻开城门,伏地投降。

“老朽邱同、尹原拜见都尉大人,都尉大人用兵如神,跳梁郭贼一鼓旋灭,救我邱、尹二氏于水火当中,老朽二人万般感激。还望都尉大人能够移步坞中,略饮一樽薄酒,以表我邱、尹二氏的感激之心。”

接着,李平又命令麾下士卒上马以步弓射杀河床中的贼人,贼人在干枯的河床上,冰冷的河水当中,收回绝望的惨叫声。短短3、五分钟时候,本来气势如虹的贼人竟就变成了待宰羔羊。这急剧之反转,叫人反应不及。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只能是捧首跪地不竭的哭号告饶了。

一丝动机如同电光火石般地呈现,郭大贤当即反应了过来,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太原都尉聘金被劫一事,朝庭所答应的超越州郡报仇之令,此时也一一的闪现在了面前。

“呜……”一柄长柄环刀俄然从后劈至,其势迅如电闪。郭大贤只感背后一寒,倒是避无可避。只得斜斜向右一闪,环刀顿时砍中了郭大贤的左肩,铁甲叶片飞得到处都是。就连肩头肉也被割去了一块。

只见成齐拍马举刀再度冲来,口中叫道:“贼将,拿命来吧。”

昨日如果冒然的前来向此二族乞助,一定能有此时这般的感激,说不定还怪何白引来郭大贤的攻堡贼军呢。现在这般恰好。何白也不托大,下顿时前扶起了二族长,笑道:“鄙谚云,乘热打铁,郭贼既灭,当篡夺都乡、南行唐二城回归朝庭治下为上。这酒,何白就不喝了,还是夺城去罢。”

郭大贤紧咬牙关,拍马躲开环刀的第二次斩击,向前冲出了十数步,这才返身凝睇偷袭自已的敌将。只见倒是一名络腮髯毛的漠生人,麾下的千余骑卒虽说不是大家都熟谙,但起码面善。但是方才所杀之人,与此时这名络腮悍将,却毫不了解。郭大贤惊问道:“你是何人?郭大又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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