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顿时心若死灰,本觉得自已技艺不差,在军中也是排得上号的,不料却如此的不堪一击,自已还厚颜占着这白马义众的副统领做甚,自已这技艺能护佑得了主公么?罢了,罢了,待归去以后,便向主公请辞,卸去这副统领一职,做个浅显的义从吧。

“好,主公威武……”山岗上屏气观战的士卒们顿时大肆的喝彩起来。身为军中的健儿懦夫,那个不喜勇武过人的猛士为主将。自汉武帝时起,汉军男儿莫不喜好猛打猛冲,以寡凌众之法。霍骠骑的八百骑,班定远的三十六骑,莫不让汉人男儿热血沸腾。

侯成方才落地,便又当即翻身而起,满眼庞大的望向何白。刚才何白如果将铁鞭换生长剑或是矛枪,又或者改刺为击,只怕那一下就要了自已的性命。

侯成听了,目光闪硕,仿佛有那么一丝丝的打动,出言问道:“都尉大人,昨夜之战,都尉大人战法奇妙,末将不得不分离部下,四散而逃。却不知末将所属于昨夜阵亡几人,被都尉大人擒拿几人?末将心忧部下之事半日,还望都尉大人奉告。”

但是何白统军,却常常是以游击作战、退后杀敌之法,实在叫人有些憋屈。固然何白常言此是避实击虚,游击耗敌,减少已军丧失的大良方,却仍然难叫士卒们欣然领命,完整放心。直到本日瞥见何白在面对勇猛凶悍的贼首应战时,毫不害怕。

“不好。”侯成惊叫道,不等其放开大刀,已手护胸,何白早已举起右手鞭,只在侯成的胸口悄悄一点。侯成顿时如遭雷击,胸中一股血腥气直冲鼻腔,满身一阵有力,翻身落于马下。

却不知自已是来自后代,就算是死囚也要救上一救。正命军中的军医给他们医治呢。不过如许也好,等半月后五十一名活蹦乱跳的胡匪重新呈现在侯成面前时,定叫侯成欢乐无穷,虔诚之心大涨。

能有如此毫不挂念小我武名,又一意在乎士卒性命的主将,士卒们怎能不被何白打动的稀里哗啦。便在何白涓滴不知的环境下,军队的向心力又获得了必然的晋升。

何白心中不喜,面上还是笑嘻嘻的跳上马来,一把将侯成扶起,说道:“我盼汝来投归,不异望眼欲穿,所幸,本日终究得汝归降。我心大慰,当服一明白也。”

杜雷的长枪顿时朝地上扎去,身形也不由自主的朝火线栽去。杜雷大惊,暗道不好,公然,侯成反手一击刀背,顿将杜雷拍上马来。

“好。”侯成大喝一声,双手死死的将刀握紧,于二马订交之时,双手一记反挑斩,沿着何白的后股,直斩何白后背。这一招可谓凶险之及,让在一侧失落观阵的杜雷好一阵惊惧,不由怒喝一声:“贼子好胆。”

杜雷怒喝道:“汝个贼头,擒你,我便足矣,何需主公亲身脱手。”说罢,再度拍马冲上。

杜雷拨转马头,双手擎枪凝神备战,只见侯成摇点头道:“汝非吾之敌手,还是换都尉大人前来吧。”

两马交叉而过后,杜雷已然被侯成的两刀逼出了一身的盗汗。自已出身幽州边军精锐,又被挑为白马义从,不管是才气还是武力,在军中都不算差。等闲十人都近不了自已的身,方才被主公任命为白马义从副统领。不想这太原郡的随便一名贼头,自已竟然差点挡不住其一合。这……这……这是如何了?

但是何白却暗思道:这侯成的技艺不差,刀法与成齐相差仿佛,自已虽能胜他,却要在五十回合以上方可。如此却达不到震慑他的目地了。看来需用奇招方能胜他。

不想何白的双鞭浑没了方才的强猛了,左手握着鞭柄,轻飘飘的划过一道圆弧,侯成不明究竟,毫不在乎的挥刀便斩。刀鞭订交,却不闻金鸣之声,侯成只觉鞭上忽的生出一股吸力来,搭在刀尖上微微的一旋一转。自已手中重达四十斤的长柄大刀竟然被带得歪向了一旁,暴露了胸前一个庞大的空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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