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顿如拨云见日,笑道:“既如此,那我就亲身去一趟江东,既显现联盟之谊,叫曹贼心生顾忌,趁便也将联婚之事定下来,方可同心破曹。”

正筹办入蜀打算,就搞到一份舆图,这不是打盹来了有枕头?

刘琦笑道:“此去江东,不过是助势壮势罢了,何必我卧龙凤雏亲出?元直随我去,恰好可查探江东谍报,一举两得。”

刘琦也在一旁旁观,这幅图虽是手绘,但极其详细,大小门路,方向路程,都标注间隔,乃至连那里有多少赋税兵马,都一一记录。

诸葛亮言道:“此去江东,不成调江夏之兵,有云长虎踞夏口,方可威慑东吴。”

庞统毫不在乎,摆手笑道:“甚么诡计阳谋,胜者为王,我若能为将军不费一兵一卒之力拿下西川,又何必在乎手腕是否高超?”

诸葛亮问道:“有何宝贝?”

“此乃天佑将军也!”诸葛亮翻开舆图,顿时面前一亮,“蜀中山川相连,阵势庞大,但看此图,便知蜀中门路矣。”

徐庶大笑道:“既然二位都有公事在身,看来这江东之行,非我莫属了!”

徐庶点头道:“自刘焉入蜀以来,东州之士与益州之民多有抵触,加上刘璋暗弱,民气离散,思得明主。而曹军远在中原,关中不决,鞭长莫及,张松此去必无成果。今将军一鸣惊人,大破曹贼,又有改正朝廷之志,士元一席话必叫张松如梦方醒,欣然归顺。”

刘琦将孙权求援之事说了一遍,还不见庞统到来,便先与二人商讨,为了孙刘联盟,实在不可,就从江夏调兵意义意义。

诸葛亮蹙眉道:“士元整日醉酒,既伤身材又误公事,当多加禁止,以免误事。”

这恰是他隆中对的策划,一腔抱负全在此举,怎能不心潮彭湃?

诸葛亮收了周不疑做门生,邓艾也一同窗习,发明此二人都非常聪明,一个通达聪明,一个务实慎重,深得孔明之心。

诸葛亮无法点头,扇子点着庞统,发笑道:“为谋者当用正道,士元此举未免有些乘人之危。”

“江东之人我最熟,还是由我去最好!”正说话之时,庞统从门口出去,一身酒气,明显昨日又宿醉。

“亮愿施犬马之劳!”诸葛亮神采凛然,起家见礼。

以本身现在的身份和气力,不消像刘备那样瞻前顾后,需求顾忌甚么名誉名誉,这个期间弱肉强食才是正理,手足尚且相残,更别提甚么八竿子打不着的汉室宗亲了。

刘琦晓得这家伙身上有舆图,将其接到襄阳,殷勤接待,张松则一脸冷傲,执意要到许昌面圣。

庞统嘿嘿笑道:“不过是替张松及益州之士鸣不平,刘璋无能之主,以益州之富,竟不敢与戋戋汉中张鲁对抗,岂不叫天下人笑西川无人?”

“哦?”刘琦三人眼睛一亮,全都盯着阿谁包裹。

庞统奥秘一笑道:“张永年正在水云间乐不思蜀,川中之事,容我与他缓缓商讨,将军此时召见,岂不坏了人家美事?”

“孔明言之有理!”徐庶点头道:“江东能够拒操者,长江也,曹军虽强大,然舍鞍马驾舟楫,与东吴争衡,岂能胜利?数月以后又是江南梅雨季候,北军远涉江湖,不平水土,曹操必退兵主持关中战事,待其两军交兵正酣,我再取益州,则无后顾之忧。”

庞统八字眉一挑:“你觉得我情愿喝?这也是为了公事,若不是我陪着张别驾痛饮一宿,焉能获得宝贝?”

诸葛亮言道:“今江东虽垂危求援,但将军此去,也要多加谨慎,防人之心不成无,亮愿随行。”

未几时,诸葛亮和徐庶同时先到,本来两人都在徐庶家中,不愧为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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