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冷哼一声,抚须道:“知能够战与不成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高低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刘磐点头道:“甘都督言之有理,为了江东事,叫我荆州人马浴血厮杀,不值得!”

孙权心中迷惑,在一片酬酢恭维当中,诸葛瑾为两边引见,到了府衙中,设席为刘琦拂尘洗尘。

见到真人,刘琦心中愈发迷惑,不管从血脉遗传,还是后代医学的角度,都难以解释孙权的边幅,莫非是基因突变不成?

甘宁摸着下巴嘿嘿一笑:“看来习家的财宝,都藏在柴房四周。”

诸葛瑾点头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岂不懂这个事理?一应军中所用,由我亲身调剂。”

刘琦言道:“我等既来互助,便不求回报,只是此次出兵,所需粮草军火,先生要包管充沛,不然将士懒惰,军心涣散,恕我无能为力。”

孙权顿时神采一沉:“刘将军在教某做事不成?”

遵循本来预估,等他救兵到江东,曹操也恰好退兵去长安,既承了个大情面,又能在东吴走动一番。

舟船顺江而下,筹办到柴桑休整,听闻周瑜兵败,太史慈、周泰重伤,江东高低又是一片乞降之词,孙权无法,亲临芜湖观战。

此次水军东进,甘宁只带了浅显战船,乃至大部分都是洞庭水贼的船只,显得有些破败,那些轮船、装了连弩的战舰,一艘也没舍得带来。

刘琦缓缓放下酒杯,挑眉道:“先生也知兵法军事?”

刘琦也没想到,周瑜领兵,竟吃了这么大的亏,江东自孙策身后,超一流武将只要甘宁和太史慈两人。

“后院起火还不急?”刘磐一撇嘴,“我看厨房差未几。”

张昭嘲笑道:“戋戋五千兵马,也敢大言不惭?”

刘琦笑道:“我正与诸位将军商讨破曹之事,先生勿忧,到了火线,他们定会尽力冲杀,定叫曹贼闻风丧胆。”

诸葛瑾抱拳道:“如此便有劳诸位将军,事成以后,必有重谢!”

张昭见刘琦如此对付,勃然大怒道:“大敌当前,吾问闲事,刘将军何故避而不谈?”

“刘琦,大庭广众之下,你……你敢口出恶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甘宁浓眉微蹙:“后院?”

谁知却逼得司马懿提早出场,这个成果,刘琦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刘琦笑着点头道:“正所谓救兵如救火,诸位想一想,这火烧在那里,我们才不急着去救?”

现在甘宁被本身收了,东吴独一牌面太史慈重伤,勉强能抗打的周泰也伤退,东吴根基只剩二流武将,除了水战,根基丧失打击才气。

刘琦点头笑道:“我可不敢教吴侯,只是念在你大舅子的情分上,来救将军罢了。”

船队顺风顺水,次日便到芜湖,有守军报入,孙权带领文武亲身出迎。

张昭大怒道:“老夫熟读兵法,遍观兵策,如何不知?”

刘磐问道:“大郎,你觉得如何?”

徐庶在一旁笑道:“诸位所言差矣,这大火烧在别家院里,才不必焦急。”

“哦!”世人恍然明白,再次大笑起来。

刘琦点头道:“以是我们此去看似救火,实则要将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

张昭气得吹胡子瞪眼,若不是孙权在场,就要拍案而起,沉声道:“今吴侯在此,江东文武齐会,商讨保家之事,愿闻将军高论!”

下船近前见礼,发明孙权的眸子并非碧绿色,而是大海一样的深蓝色,说黑不黑,说蓝不蓝。

但不管如何说,和刘备的大耳朵一样,都异于凡人,这在当代就是大富大贵之相。

“然也!”刘琦点头笑道:“诸位既知五胜,为何却只做到此中之二?如此焉有取胜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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