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深吸一口气,抱拳道:“逊自小饱经离乱,遇事无不谨慎谨慎,今蒙将军恩遇提携,建功之日岂能忘恩?得遇明主,实乃人生快事,部属若为兴汉功臣,岂敢以公谋私?”

刘琦问道:“伯言有何高见?”

这等官方论调,刘琦并不善于,交给张昭等人,将韩当请到一旁扣问淮南军情,未几时陆逊也跟了过来。

韩当在一旁抱怨道:“这个曹阿瞒,本只剩一口气,欲北征垂名,不想竟又起死复生,当真老天无眼!北方冰天雪地,都未能冻死这只老乌龟,不知何时我才气衣锦回籍。”

荆州早已重新登记田产、人丁,蒯家、黄家纷繁带头补税,交出多余的田产,但这在江东还没法推行,两边局势分歧,刘琦又是外客,强龙不压地头蛇,目前还不是整治世家大族的时候。

刘琦对此也大感迷惑,慨然道:“常言道:好性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不知曹贼究竟有何奇遇,不过此次再来中原,已非他放肆放肆之时,我定叫他身败名裂,追悔莫及。”

陆逊但是标准的世家后辈,身长八尺,面如美玉,比周瑜少了几分英锐,浑身透着儒雅,真正的乱世佳公子。

刘琦本想让陆逊怪帅,本身偷偷做个老六,趁曹操轻敌,再给他来个南阳之战复制版,但现在江东却少主心骨,看来躲是躲不畴昔了。

对于外族,刘琦一贯主张都是怀柔政策,对抗不是支流,融会才是趋势,包容中原各族,才气再建一个更强的大汉,威名远播外洋,传播万世,这才是他想要的。

刘琦眼睛一亮,点头笑道:“非伯言提示,几乎忘了阚先生,有他筹划此事,可保万无一失。”

张昭也趁机谏道:“子敬所言是也!唯刘将军掌军事,方可收拢民气,再由伯言帮手,足与曹军一战。”

“此计甚善!”刘琦点头道:“就交由贺齐、全综二人去办,以荆州政策安抚族人,别的分别一些江东地盘,伯言觉得如何?”

阚泽也是江东名流,对此任命张昭、鲁肃几人倒是没有贰言,几人商讨撰写檄文,讨伐曹贼,唤起徐州各地百姓之恨,号令世人参军报仇。

刘琦双目微凛,嘿嘿笑道:“曹丞相大破鲜卑,消弭边患,毕竟有功于社稷,何不以德抱怨,送他一盒凤梨酥,以做恭贺之礼!”

陆逊答道:“山寇旧恶,依阻深地,难除根患,反惹其恨。今将军代掌江东,以仁德示天下,又有五溪蛮前车之鉴,可招纳抚绥,强者为兵,羸者补户。取其精锐以壮兵力,抚其族人安身之地,广推屯田之策,久之必能育化。”

见陆逊仿佛有话要说,刘琦问道:“吾虽与伯言来往不深,但你我皆孙家半子,也算一家人,有话但讲无妨,不必见外。”

陆逊言道:“逊蒙将军信赖,感激不尽,然淮南将士皆吴侯故旧之臣,鄙人年幼威轻,恐难以服众。”

从奇袭荆州、火烧连营两次运营来看,陆逊沉稳纯熟,谋定而后动,也是三国顶级谋士之一,有他在身边策划,本身内心才结壮。

刘琦打趣道:“若果然灭曹兴汉,四海升平,伯言必也是位极人臣,世家之患还要你做个榜样,觉得天下之先,未知均意如何?”

鲁肃见刘琦如此看重陆逊,对其才气也非常承认,言道:“伯言实有雄才大略,惜不得其位尔,将军欲托以大事,足见地人之明。以鄙人之见,不如拜为智囊,将军总督军马,伯言参赞军事,二位珠联璧合,可破曹贼。”

陆逊言道:“阚德润博学多闻,机灵矫杰,谈判极广,于江淮之地名誉极高,若用此人招纳草寇,必望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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