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秦朗停下脚步,扭头问道:“但是关云长?”

谁知救兵未至,徐州兵先到了,吴质大惊,忙与秦朗商讨道:“敌军骤至,城中无将,如何迎敌?”

曹操北征返来,筹办伐吴,因麾下人手不敷,曹丕保举吴质为运粮都督,任小沛县令调剂赋税,并派年青小将秦朗互助,觉得历练。

翌日风行探马飞报,四将确切领兵过微山湖之南,进入沛县境内,孙康一阵头皮发麻,叹道:“小沛县令何德何能,竟让这四位一起出动?”

吴质正一脸惶急,见秦朗容光抖擞,面带忧色,不由一愣,顿足道:“秦将军,徐州军已到城外,正在叫战。”

他当年在徐州,但是见地过这四人的本领,随便拿出一名来,也足以攻取小沛,以是才担忧其他三路是顺势取鲁国、泰山、济北,来与周瑜会师。

吴质苦叹道:“来的恰是张飞。”

“怕?我怕他个莽夫?”秦朗咬牙怒骂道:“某正愁难报杀父之仇,张黑子竟奉上门来,真天佑我也!”

秦朗闻报惶恐不已,就要假借回邺城报信逃脱,却被吴质劝止,徐州失守,小沛为豫州流派,若他二人不死力安抚民气,境内必会望风而降,因而合力守御疆境,向夏侯惇求援。

站在城上巡查,秦朗顶风而立,征袍猎猎,顿时豪情万丈,大丈夫生逢乱世,当凭真本领建功名,再也不要让人暗笑我螟蛉之子,仗着母亲姿色才有本日。

当天早晨,秦朗梦见本身击败刘琦,光复中原,一起杀进荆州,被曹丕奉为辅国大将军,身披金甲红袍,受万军推戴,所过之处,风景无穷。

秦朗一贯谨小慎微,远不如曹真、何晏等义子着名,前一阵还要临阵脱逃,怎会俄然如此有胆略?

现在曹丕掌权,与他友情深厚,虽不能如刘琦那般成为一方诸侯,但帮手曹丕上位,将来封王裂土,也足以光宗耀祖。

沛县,本为高祖龙兴之地,后刘备助陶谦抗曹,曾屯兵于小沛,被陶谦表为豫州刺史,也是刘备起家之地。

吴质惊诧道:“秦将军果能对敌?”

“来得如此之快?”秦朗吃了一惊,从速回房取过甚盔,边戴边问道:“可知何人领兵?”

实在秦朗在许昌经常受母亲杜氏叮咛,要为人谨慎低调,以免被曹氏宗族后辈忌恨,招致杀身之祸,以是虽受曹操爱好,但非常低调,这在外人看来就是怯懦荏弱。

“恰是!”吴质察看着秦朗神采,言道:“另有一将……”

秦朗傲然大笑,抱拳道:“明府固然放心安抚百姓,备足赋税军火,某统城中将士,纵刘琦亲至,也叫他铩羽而归。”

“莫说陈到,就是关羽来,某有何惧?”秦朗一甩征袍,快步往城头走去,大声道:“我要打三个,以报杀父之仇!”

当年徐州之战,诸侯更替,秦朗之父秦宜禄恰是吕布麾下,吕布败亡后,秦宜禄归降曹操,任沛国铚县长,后刘备占据徐州,张飞路过铚县,劝降秦宜禄。

这几日越想越感觉有事理,运气让他留守小沛,便是天降大任,天赐不予,反受其咎。

不说前人临危受命,一战成名,就是刘琦也是俄然崛起,一鸣惊人!

“张飞?”秦朗系丝带的手一紧。

正挥手大笑之时,却展开了眼睛,面前一片暗淡,窗棂昏黄,笑声犹在耳边,还咧着嘴巴,本来竟在睡梦中笑醒。

这两月练兵,见众将士对他言听计从,秦朗俄然生出几分自傲来,想国度正值危难之际,必必要有人站出来力挽狂澜,现在沛县垂危,岂不是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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