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随之便模糊有些倾斜,船上顿时大乱,兵士们纷繁都往船舱涌去,呼喊挽救。

法正再劝道:“防患于已然,不如救险于危难!似马超此等性高气傲之人,不撞南墙不转头。千句良言不如一次重挫,大王欲收伏此人,唯有救其于绝地,望主公熟虑之!”

刘琦传令道:“官渡还需另派一支兵往黎阳进发,截断曹休归路,就因为禁、张郃二将领兵,孔明调剂。待我两军分取河内、定中原,会师于魏郡,再与曹丕决斗。”

刘琦这才明白法正用心来迟,竟是在迟延时候,点头叹道:“孝直之言,吾岂不知?但明知如此而为之,吾心不安。谋定天下,就要以德服人!”

刘琦笑道:“竟元直指导后,马超已有所收敛。此次打动,既为司马懿所激,亦为庞德等所逼也!身为全军统帅,若不能与将士同心,身先士卒,如何服众?”

三人各去筹办,刘琦到后宫与几位夫人道别,比年交战在外,大师都是聚少离多,小别胜新婚,两边依依不舍,含泪而别。

次日一早,刘琦便命史阿筹办出行,请诸葛亮、徐庶、法正来议事,明天收到张任手札,连酒都没敢喝太多。

来到城外长亭,赵云已带兵等待多时,却迟迟不见法正到来,直到中午时分,才见他跨马优哉游哉而至。

诸葛亮在一旁轻摇羽扇,言道:“中原战事未已,亮离营半月不足,虽有黄、魏二位将军暂代,但决斗夏侯惇,刻不容缓,不能抽身。元直与马孟起友情深厚,又知无不言,由他随大王前去最好。”

法正淡淡道:“主公曾言:未经打击老天真。此言极是,马超先前所受磨难,不太小我存亡罢了。此次为西凉之主,统御雄师,先前小挫,不觉得意,若叫司马懿重创,方知用兵之难,自有窜改。”

刘琦蹙眉道:“马超虽被庞德等裹挟,不得不违令出兵,但终归是为破曹灭魏,西凉军并无大过,岂能任其自灭?”

法正抱拳道:“主公宽仁,吾等尽知。善待士卒、招诱降俘、怀柔外族,此皆仁君所为也!然凡此类人,多如虎狼,驯之极难,加上以刀棍,尚需经年累月,稍有不慎便遭反噬,更何况人乎?”

刘琦现在虽贵为汉王,但出行却统统从简,特别带兵兵戈,只带关头器具,甚么车仗旗号一概不带,一行人骑马而行,傍晚时分便到了黄河岸边。

西凉军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并且关乎一员虎将,还是要谨慎对待,书房中独一四人,就是要给出一个处理之道。

刘琦问道:“我筹办连夜渡河北上,助孟起报仇,谁与我同去合适?”

徐庶叹道:“马超自幼才气出众,生性桀骜,虽经磨难,却不敷以磨平其脾气,此次又意气用事,当真赋性难移。”

思来想去,刘琦俄然明白他阿谁期间,军中派政委的首要性。

正筹办叫法正来商讨此事,俄然船舱内兵士大喊道:“不好了,船底漏水了……”

这倒不是刘琦圣母,而是西凉军确切是一大主力,马超意气用事,那是被庞德几人逼到这个份上,那种环境下,他如果畏缩不前,那就不是西凉锦马超了。

诸葛亮也点头道:“马孟叛逆气刚烈,此为其长,亦为其短也!羌族呼之‘神威天将军’,足见其威猛,然刚则易折,渭水之败、金城遭难,无不是以而起。此次又遇司马懿,恐为其所算。”

刘琦发笑道:“如此看来,只要我与孝直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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