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已领兵攻至睢水,南部失守,梁国相袁涣自料不敌,要求援助,曹真刚吃了败仗,自顾不暇,哪能分兵?

王凌虽急,但曹真所言也有理,干脆亲身出城,往冤塚山刺探动静。

火线车辆中一片尖叫哭喊之声,刚才还欢声笑语,叫苦连天的家眷们,抱在一起瑟瑟颤栗。

曹丕勾搭外族,割地引贼,北方大乱,众叛亲离,天下一片漫骂之声。

两边各看不扎眼,但梁国危急,秦朗却不得不遵曹宇将令,护送这些废料北上,一起上被其嬉笑教唆,一腔肝火无处宣泄。

一将纵马而出,沉喝道:“王平在此,降者不杀!”

王凌大喜道:“此天佑将军也!若粮草屯于城内,一时何如不得,今在城外,只需付之一炬,大功胜利。”

只凭这些家将军兵,另有梁国的部分差役,底子没法与面前全部武装的精兵敌对。

曹真蹙眉道:“诸葛亮谨慎,不将粮草存于城内,却放在山中,莫非用心为之?”

王凌献策道:“可先将梁国赋税物质运出,只留精兵及一月粮草,沿睢水设防拒敌。若将军果能烧冤句粮草,则诸葛亮军不出半月必败,顺势一举取回陈留,光复兖州,届时救兵已至,则足与敌对抗矣!”

“此计甚善!”曹真咬牙道:“今军中急缺赋税,若不运来,迟早必为汉军所得,坚壁清野,为戍守之要略也!”

秦朗骑马走在步队之首,固然全部武装,却不见小沛时的意气风发,反而一脸笑容,面色阴沉。

“我救你奶奶个腿!”秦朗转头痛骂,现在叫“将军”,早干吗去了?

魏军才有行动,两旁林中弩箭齐发,刹时便倒下数十人,其他军兵簇拥在车辆背后,人马乱作一团。

陈震刚走,夏侯兰便来禀告,标兵在梁国境内发明一支兵马,正运粮北上,中间另有很多车辆,都是魏室宗族后辈,行动极其迟缓,被标兵发明。

遂命人将王平唤来,叮咛道:“曹真已探知吾粮草地点,却踌躇不决,还需再加一把火!将军可先去劫粮,放走那些宗族后辈,曹真闻报,则不得不出。”

秦朗催促两次,反被喝骂嘲笑,笑他不过仗着杜夫人得,哪晓得兵戈,在小沛不战而逃,竟还在他们面前摆将军架子。

王凌言道:“若不是夏侯将军偶然间探得奥妙,吾等安知其粮草在冤句,更藏于山中隐蔽之地?诸葛亮最善故弄玄虚,此乃虚者实之也。”

……

秦朗坐骑吃惊,人立而起,几乎将他掀上马背,忙提丝缰稳住,昂首看去,不由大惊,只见无数汉军呈现于大道中心。

不过眼下战事紧急,临时得空多想,与诸葛亮对峙数日,苦盼冤句汉军粮草动静,却先等来梁国战事动静。

“阿郎返来!”

诸葛亮笑道:“曹真屡中吾计,已是惊弓之鸟,天然谨慎,叫文长略加耐烦,机会不远矣!”

跟着豫州、徐州沦亡,再放弃梁国,定陶将以一郡之力对抗三路雄师,压力山大。

“快,快御敌——”秦朗惶恐失措,仓猝催促兵士戍守。

诸葛亮却按兵不动,这一日陈震又自后营赶回,禀告道:“冤句境内多次发明魏军标兵,曹真却迟迟不肯出兵,魏将军冒充吃酒,这两日也吃醉了,这该如何是好?”

“朗哥哥救我!”

自曹操迁都许昌后,亲眷实在大多都迁至许昌,谯郡的这些曹氏、夏侯氏后辈,都是远亲,一人飞升,鸡犬得道,身份无不水涨船高,又分与大量地盘田产,后辈养尊处优,成了纨绔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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