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请监军刘大人来商讨要事。”
但这八百人现在只活下来一百多个,除了这一白多升任的军官,其他阵亡的也有专人将勋章与夸奖一同送到他们家中,这是王争能做的最多了。
客岁那次东虏犯境,多尔衮带领正白旗清军在山东**掳掠,烧杀抢砸,但刘泽清只是一味的南逃。
比及没有下人在屋子里,他这才是抚掌有些称心的道:
除了一百多枚血战勋章,遵还是例,参与合围的正兵和其他战兵都有一枚平度州勋章,图案天然是缩小版的平度州城。
“授勋!”
这么一来,山东高高攀都和登州营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刘泽清勾搭闻香教的事天然是坐实了。
......
山东地界传出总兵勾搭闻香教主林易纶的丑闻,刘泽清身败名裂尚且不谈,现在上面体贴的只要登州营的胜迹。
“闻香教,这颗毒瘤终究被登州营完整肃除,祸首祸首林易纶已经被押往山东巡抚衙门,交由抚台颜大人措置,这个堂主江义,本日,将在校场斩首示众!”
“咕碌碌...”
开初,寺人刘允中被派往山西。
“传闻是登州营的人追剿闻香教主林易纶,查出刘泽清包庇林易纶,紧跟着两方火拼起来,成果就是现在这般。”
“噗嗤...”
这个时候,江义看着眼皮子低下满满的人头攒动,再也笑不出声来,回身盯住顶盔贯甲的王争,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正喷涌着鲜血的无头尸身倒在台子下,四周的百姓顿时四散避开,有些离得近身上都被喷上,男人捂着本身妻儿的眼睛,对江义的尸身指指导点。
颜继祖正躺在老爷椅上,前面几个丫环陪侍扇风,加上香炉中传出的阵阵熏香,可谓是既轻松又舒畅。
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登州营用如此快的速率就送到山东巡抚衙门手里,一方面有逼着的意义,另一方面也有让功的意义。
“没想到,这叫王争的登莱武夫倒还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说着,江义被战兵从囚车中押出来,绑起手按在台子上。
蓬莱城外的校场永久是旗号飘荡,但本日在这里的不满是全部武装的兵丁,大部分还是前来围观的各色人等。
山西兵不堪大战,在崇祯五年的时候被农夫军打的溃败不堪,对文官一贯残暴的崇祯天子对刘允中网开一面,复遣为山东监军,以观后效。
“闻香教乃是邪教,任何与其有关的人,一旦被我巡检司和军议司探查出来,毫不姑息!”说着,王争环顾看向四周,见到有些人暴露担忧的神情,又是张口道:
那名战兵获得号令,上前几步,先是用亮闪闪的钢刀在江义后脖颈处比划几下,紧跟着深吸一口气,猛的挥下去。
何况,刘泽清接连打败仗本身有兵有将次次都是戴罪建功,没甚么大事,但他这个山东巡抚就不一样了,不晓得背了多少次锅。
刘泽清在山东十几大哥树盘根,竟然短短几年的时候就被偏僻登莱出来的一个杂号给连根拔掉,并且这件事高低都安排的如此周到。
颜继祖点点头,沉吟半晌后挥手让四周人下去,有些话天然不能鄙大家面前多说。
“畴前的帐本日起便一笔取消,如若今后另有冥顽不灵者,就会与这个江义同一个了局!”
蒲月二十五日,东昌府高唐州城内的一处私家宅院,一名家仆气喘吁吁的跑出去,顾不得缓口气就是焦心的朝山东巡抚颜继祖弯身禀报导:
说完,王争朝早就立在江义身后的一名战兵点点头。
王争在台子上来回踱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