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院的妈妈唠唠叨叨,一心怪上了孟令梅害她认错人。江夫人直说不打紧,“怪不得你,三奶奶这身衣裳和孟家蜜斯的衣裳色彩差未几,不细心看脸不免认错!”
“有这说法?我活这么大年龄如何没听过呢!”
“奴婢去挂风灯照亮,免得你们返来看不清路。”守院子妈妈小跑着去取风灯。
骆嫣如有所思,“天灾怨不得人,建寺庙佛塔也算一件功德,不能算到卿哥的头上呀!”
“老爷说得是!衣食无忧,保安然安康是福。”
“对呀,今儿是天庆节……本不该拜年的,如何孟家人却来了?”骆嫣俄然感觉孟家人不懂避讳,老太太也有些胡涂了,难怪中午生出很多闲气来……
骆嫣噗嗤一声笑了,“看来那羽士是虚言了,我嫁给荣玘平安然安过日子,哪有甚么妃子命!难不成荣玘当了王爷?”
围着桌子边吃边说,倒也热烈。骆嫣俄然想起大过年的,如何到现在没见到永禄楼的五爷荣珍呢!上一世,荣珍也只是见过一面,印象已稀,这一世这个荣家小爷还是那么奥秘!
老太太怔了一下,江夫人也猜疑地望着骆嫣。
“……等荣珍能像他哥荣珏一样早早中了秀才,他娘就该让他返来了!”老太太感喟道。
骆嫣就奇特了,老太太为何总说他八字不好呢。江夫人暖和地笑道,“今儿这是如何啦?体贴起那孩子来了。”
锦鸳走到骆嫣身前,骆嫣才惊觉,忙随口问,“夫人在做甚么?”
(未 完待续 ~^~)
“老爷是杞人忧天啦!我看本年是个歉收年,瑞雪送吉利!”江夫人笑道。
骆嫣不便再问,内心却揣了迷惑。吃罢饭,又陪老太太叙了会话。燕嬷嬷催着老太太该歇了,老太太才意犹未尽地起家……
“说是这么说,可老太太认准了的事,谁又能有体例窜改呢!不过阿谁仙踪不定的羽士批了卿哥的八字,的确讲得头头是道……噢,对了,阿谁羽士仿佛也给你看过相,说你是封妃的命呢!”
“孟家蜜斯如何能和三奶奶走路像呢!三奶奶走路多都雅呀!”锦鸳小声嘀咕了一句。
“倒没甚么,只是觉卿哥没了娘怪不幸的。但愿我姐姐能够好好待他。”
“三奶奶想甚么呢?”
骆嫣笑着细心品着,内心却在想如何起个头说卿哥的事。“好吃,虽不如我婆婆做的爽利,却也适口。我正想着这段时候改茹素斋呢,看来素菜的味道不比肉味差。”
“好,好!到时我和武氏说说。”老太太本就喜好骆嫣,现在又只要她一人怀着身孕,不宠她还宠谁呢!
锦鸳返来时,骆嫣正坐在桌前入迷。骆婵的事一时半会没有对策,如果把香枝要走,武夫人指不定又会安排哪个丫头给荣瑞,就像当初把宝蝶换成玉钏一样……必须得想个分身的悠长之计。
“老太太放宽解,吃几日斋能够清清肠胃,对身子只要好处没有坏处的。”骆嫣朝老太太撒娇道,初七筹算去栖霞山登高祈福。老太太连连点头,“我腿脚不中了,不然也在人日去拜拜。你们去,代我上柱香。”
“三老爷、三夫人这是用饭去呀?”守院子的妈妈探头笑道,又瞥见骆嫣,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奴婢的眼神真是越来越差了,刚才又叫了孟家女人一声三奶奶,但是也怪,她如何不吱声。改正奴婢一下也好呀。这天黑麻麻的,她披着个带帽兜的大氅,当真是让奴婢认不清楚人!”
“当然有,三奶奶走路像踩着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可都雅呢!”
骆嫣想起骆婵的事,悄声和江夫人问起卿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