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入敌巢地窟[第1页/共3页]

深沟一起迂回向下,极其宽广,支狩真瞥见一节节松明火把插在两旁,滋滋作响。两个马匪倚靠岩壁,守在火线。

支狩真翻上哨塔,挥剑直扑马匪。马匪来不及叫唤,仓促挥刀挡去。边上的马匪奔向塔柱,伸手去抓号角。沉重的吼怒声猛地从背后遥遥追来,庞大的斧刃扭转而过,马匪齐腰而断,半截身子跟着大板斧飞出去。

小马匪瞧也不瞧剑刃,脸上毫无惧色:“我不会武,逃出去也会被胡匪追上。何况我吃了这么多苦,哪能拍拍屁股就走?好歹也得等一个机遇。”

小马匪沉默了一下,没有答话。

“不要杀我。”小马匪双手捧首,沉着地看着支狩真,以最快的速率抢先说道,“我晓得马匪的藏宝在那里,我能够带你去。我也晓得这里有一条奥妙前程,能够让你逃出鹰愁沟。”

皮靴踩在横木上的嘎吱声愈来愈响,一个马匪抓住哨塔围栏,斜着身子,抬腿超越上来。

支狩真瞥见内里几只黑沉沉的铁箱子,蓦地,灵魂中的八翅金蝉翅翼振动,躁动不宁,收回一声似巴望又似顾忌的鸣叫。

支狩真再往下深切,一方广漠平坦的石坪映入视线,暴暴露来的矿石光彩莹白,闪闪发亮,映得四周光芒透明。马匪们三五聚堆,围着篝火烤肉吃酒,猜拳耍骂,斩马刀横七竖八地丢在地上。

马匪往前仆倒,支狩真左手扶住尸身,拉向围栏,脚尖勾住落下的灯笼,移到边上。另一个马匪跟着爬上来,刚冒出头,喉头一凉,立被剑尖刺穿,上半身趴倒在哨塔上。支狩真把马匪拽上来,一样靠向围栏,摆出二人席地对坐的姿式,顺手把灯笼挂上。

“你慢些跟在前面,别让马匪逃出去。”支狩真侧身贴住石壁,身躯平坦,仿佛一只壁虎轻巧窜伏。

小马匪挣扎着爬起来,渐渐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络腮胡马匪,水珠混着血从他磕破的额角流下来。

支狩真略一察看,径直向地下暗河掠去。百来匹骏马堆积河边,正在饮水食草。一个十来岁的小马匪拿着马刷,挨个为马匹洗濯。边上另有个络腮胡子的马匪蹲着出恭,手里的皮鞭不时抽在小马匪身上,嘴里骂骂咧咧。

支狩真小臂忽地一沉,剑尖从刀锋下奇妙滑过,挑起一个向上的弧度,穿过马匪咽喉。马匪溅血倒下,支狩真对远处的胖虎做了个手势,窜下哨塔。胖虎奔过来,捡起大板斧,手上兀自抓牢油纸袋。

换岗的马匪一手提灯,一手抓住粗木梯架,开端往两座哨塔攀爬,本来四个向山沟走去。灯火难以触及处,支狩真张口咬住断剑,掌心贴住岩石,发挥壁虎游墙术,几下窜上山崖,逼近哨塔。

支狩真收回断剑,缓缓隧道:“我要干掉上面统统的马匪,但不想被他们围攻,你有体例么?”

支狩真快速扑出,断剑刺入马匪的羊皮背心,直透心脏。这柄断剑轻浮锋利,破物无声无息,好像翩然滑过深水的鱼影。

他紧贴石壁,先朝上窜滑,然后绕到西面,趁无人重视,猛地扑入岩沟,称身伏下。

支狩真飞速滑下哨塔,掠向另一座,两个马匪犹在梯架上攀爬。比及他们爬上哨塔,挂好灯笼,风俗性地向四周张望时,才瞥见劈面哨塔的朋友靠在围栏上的背影。

“这里是马房,这里是马匪头子王大麻子住的处所,那一头是牢房……看,这边就是马匪藏钱的库房!”小马匪领着支狩真穿过数重窟洞,走到一扇挂锁的大铁门前,重新发里摸出一根纤细的铁丝,钻入锁眼,搅动了几下。“咔嚓”一声,锁闩弹开,小马匪推开门,灵巧地让步到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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