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甘霖广泽众生[第1页/共3页]

“那不就行了?”折扇哼道,“还不从速带我去秦淮河边看美人,哦不,是找你的十三弟。你算甚么兄长啊,只晓得在城门口偷看大胸妇人!”

折扇对劲洋洋隧道:“快点走吧,小子!再罗哩罗嗦、胡搅蛮缠,休想本魂器认你为主!要晓得,我但是你们先祖孔尼威震天下的大杀器啊!快瞧,阿谁小娘子的细腰扭得真够劲!”

“当然不是。”

“你内心有鬼吗?”

“怪了!十三弟明显和我说好的,在城门口等我的嘛。”建康城东门口,孔九言手摇紫竹折扇,傲视四方。

潘毕面色一沉,原太丘也微微皱眉,王览似笑非笑。谢青峰负手而立,冷静凝睇着秦淮河水,潋滟波光中,模糊倒映着原婉的如花容颜,好像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无数世家弟子的目光聚焦在伊墨身上,各方退席时,常常发挥五花八门的神通术法,彰显家世背景。

“说的好有事理。”孔九言点点头,又楞了一下,“甚么叫比我还好色?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

崇玄署的道官们纷繁色变。

原景伯几人顿时神情一震。

一层无形的门路呈现在伊墨脚下,他踏空而行,脚步落向那边,门路也随之延长。世人远了望去,太子飘然若仙,腾空虚步,不由得大肆击节喝采。

“当然不是。”

他是会稽孔氏的长房嫡孙,本年刚过十六,面如傅粉,嘴角害羞,一双桃花眼盈盈欲滴,瞧起来倒像是个美娇娘。

高倾月身形一闪,在太子身边坐下,悄悄击掌。瑶坛各层的小精怪原在吹拉弹唱,现在神情一滞,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捧起弓足上的美酒好菜,纷繁敬献太子。

记得燕坞谢氏曾有一女,名曰“谢咏絮”,生来剑心透明,被灵犀斋的太上长老破格支出门下,闭关苦修镇派绝学《灵犀双飞剑典》。

“那你是堂堂正正,肆无顾忌地看?”

“轰!轰!轰!”花炮齐发,鼓乐喧天,光焰四射,灯彩摇波。全部天空、河水相映相照,仿若一幅织斑斓染的天幕地帏。

孔九言呆了半晌,双足御风,逃命似地掠向秦淮河边。

孔九言讷讷地张了张嘴:“说的好有事理。”

“太傅真乃我伊氏的肱股耳目!”伊墨大声赞叹,目光成心偶然地扫过王亭之与潘阳明。

折扇翻了个白眼:“莫非你比他还好色?”

“锵——”灵犀斋女子背后的双剑主转动出半寸,收回直透民气的寒鸣。

“那不就是偷看了?”

“荫覆公卿莲府!”

“千枝万叶流芳!”

崇玄署诸人面面相觑,都晓得高倾月动了手脚,却谁也不敢吱声。几个心高气傲的世家弟子正要开口质疑,被高倾月的眼神淡淡一扫,如堕冰窖,盗汗湿透重衫,牙齿不自禁地“咯咯”颤抖。

“紫极垂照八荒!”

孔九言摇点头:“此次我可不瞧了,免得被你说道。”

雨露入口清冽,甜美里带着一丝丹药的苦香。喝下去胃腹镇静,神清气爽,连一些沉疾积疴也减轻了很多。浩繁布衣一大早赶来,苦等的便是这一刻的犒赏。他们翻开筹办好的坛坛罐罐,哄抢承接甘霖。更有甚者,干脆脱光了衣衫,任由甘霖冲淌满身。那些得了脓疮的,生了癞癣的,得了花柳的……经过雨露几次淋洗,无不大为好转。

“当然不是。”孔九言正色道。

淅淅沥沥的甘霖漫天而降,人群发作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布衣百姓冲动到手舞足蹈,抬头张嘴,大口吞咽甘霖。

“恭请殿下退席。”金銮仪卫齐声唱喝。

跟着一句句响若龙吟虎啸的青词,四大门阀的族长原太丘、谢青峰、王览、潘毕锦冠簪花,排众而出。四人代表大晋世家门阀,先是向天祈拜,再对太子施礼,随后各自取出白玉宝瓶、紫金宝钵、琉璃宝盏、玛瑙宝壶,高高举起,托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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