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伤寒就如同被赶上架子的鸭子,一脸难堪地说:“小康,我们不需求先征得你爸妈的同意吗?”

军军见王姐站在门口踌躇不决,忙说:“妈,你如何不按门铃啊?”

“哼!”

“呃……”

“哼!”

下楼的路上,叶伤寒想到康大运被王芳管得那么严,憋不住用弱弱的语气说:“小康,你不会遗传了阿姨的脾气吧?”

不等叶伤寒接口,天音又说:“当然,你不肯意和那些女人了断也没事,大不了我们就守着结婚证相互折磨一辈子。”

“我去!”

叶伤寒一下子就走不动路了。

康泰早已等在楼下,见叶伤寒和天音下楼来,车上的他当即按了按车喇叭,并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叶伤寒,我们谈谈吧?”

天音冷哼一声,说:“我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如果等她点头再结婚,估计得比及我人老珠黄。叶伤寒,去不去民政局你就一句话吧?”

盘算主张,王姐回身就要回康家,却发明门已经被她之前下楼的时候趁便给关上了。

王芳磨刀霍霍,肝火冲冲地说:“吃吃吃!你就晓得吃!等你的宝贝女儿被姓叶的小子吃干抹净以后,我看你还吃不吃!”

被“妻管严”了半辈子的康大运明显也是要面子的人,特别是当着叶伤寒这个准半子的面。

司空见惯的天音说着,拉起瞠目结舌的叶伤寒就出门。

“放心吧,儿子,为了你的身材,妈妈必然会尽快种出超等蔬菜的。”

很有骨气地冲着王芳冷哼一声,康大运硬着头皮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说:“半子,你可别瞎扯,我那里是被罚站了,我那是晨练好吧?再说了,我但是一家之主,谁敢罚我站着?倒是你,你如果然想娶我的女儿,那就从速弄点超等蔬菜来贡献我这个岳父,不然统统免谈……”

天音对王芳的暴躁完整免疫,乃至还冲着王芳吐舌头扮鬼脸。

“老公,我们走吧!”

王姐说着,抱起军军就回了家。

西装革履的叶伤寒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康大运和王芳都已经起床了,因为昨晚仗着本身喝了点酒就与王芳顶撞的原因,康大运此时正在罚站,委曲得就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王芳则在厨房做早餐,时不时会扬动手中的菜刀数落康大运一句。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在客堂沙发上躺了一夜的叶伤寒扶着酸疼的老腰醒来时,恰好天音也起床了。

王姐此时已经垂垂沉着下来,她轻叹一声,说:“军军,我们还是当这件事没有产生过吧,说到底,康泰叔叔和康音阿姨是兄妹,是一家人,我现在如果去通风报信,如果康泰叔叔又不害康音阿姨了呢?如此一来,阿谁培养出超等蔬菜的叶叔叔只怕又要抱怨我这个外人教唆诽谤、挑衅是非了呢!”

“哇塞!”

紧紧地挽着叶伤寒的胳膊,眼红红的天音一脸委曲地说:“朋友,谁叫我那么爱你呢?爱到舍不得和别的女人分享!”

天音笑出声来,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没看出来我爸妈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别看我爸一副被我妈欺负得死死的模样,但我爸乐意着呢,有一次我爸喝醉了和我说,旁人是不是笑话他妻管严他无所谓,他就情愿这么一辈子被我妈管着。”

似是恐怕吵醒还在睡懒觉的小魔女,王芳决计把谩骂声压得很低。

天音挽着叶伤寒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说:“天然是去给你筹办超等蔬菜呀!”

……

天音见惯不怪,自顾自地吃着生果看着电视。

叶伤寒从速点头说:“不是忏悔,是不想你就这么偷偷摸摸、糊里胡涂地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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