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是在医馆了解的,我见阿芬照顾外祖母时孝敬殷勤,便对她一见倾慕。接下来那些事,不就一不离二,二不离三了嘛……”

杨捕头也扑哧笑出了声,“五十两银子?我一个月俸禄都没这么多!那赏银,谁提的你找谁要!”

“大人,冤枉……冤枉啊!都是这个毒妇扯谈的,想谗谄于我……我又不开酒楼,要这不吉利的铺子何为?”

“是!就是他!一天来了好几次!”

安遥又问:“既是一见钟情,为何连媒娉之礼都没有,就仓促让她进了门?”

这恰是顾心兰写给裘方的信,上面固然只写了阿芬的幽灵返来索命,需求下毒的裘方为她烧往生符咒之事,可却像一根细线,将这连续串的诡异事件串在了一起。

再加上安遥方才所做的深长铺垫,如果杨捕头此时还看不出端倪,这捕头就白当了!

婵儿打趣道:“甚么?这位姣美的小哥竟然也是大厨?咦……那岂不是跟我们家蜜斯甚是投缘?”

“周鹤!死者为大,官府既已动手调查了,你又何需求推着亡妻四周威胁呢?莫非就不怕惊扰你老婆的亡魂吗?”

周鹤的哀嚎戛但是止,不知是被打晕了,还是被堵上了嘴,接着便是渐小的马蹄声,院子终究规复了安好。

见他冲动得指手画脚,步步逼近,安遥顺势佯装被撞,跌坐在地。

“安掌柜,昨日我们寻了一天,也没找到你们所说的阿谁卖绿茶粉的小贩,那人当真存在吗?”

周鹤由惊转怒,指着安遥痛骂:“你算甚么东西,何时轮到你个黑店掌柜来审我了?”

如释重负的几人将慕汲桑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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