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汲桑不知何时进了屋,也伏在了桌前。

“你醒了?”

除非……面前之人底子就不是五皇子他们的对家,而是五皇子本身的人!

“瞧我这脑筋,应抢先跟您说的,您返来前,府衙传来动静,说是已经审清楚了,小豆子是无辜的,让世宇哥去接人呢!大师一窝蜂全去了,现在估计已经将他护送回家疗养去了。”

“不消了,歇息歇息就好。”

寻不出留下的来由,安遥只得无法上了马车。

眼下小豆子已经安然,独一让她放心不下的,便是丹姨了。

长久的沉默后,安遥只觉后颈传来一阵熟谙的酸痛,顷刻便昏了畴昔……

仿佛堕入了一个幽黑阴冷的梦……

陌生而冰冷的声音,不带涓滴豪情,乃至分不出男女。

连扎十几针过后,安遥连哀嚎的力量都没有了,豆大的盗汗浸湿了她的鬓角。

“我也不晓得啊……我闻声叩门声,开门一看,您就大喇喇地倚在了门边……”

按照方才汇集的信息,安遥信赖丹姨必然就在宫中!

可还来不及细心揣摩,车帘就被人翻开了,安遥一眼就看到了帘外的宫墙,他们公然还在宫里!

“在这儿耗着也猜不出,随我去管车房查查吧。”

安遥惊骇地望向声音泉源,身材却不由得向后退去。

“您是不是太累了呀?如何魂不守舍的?要不请个大夫来看看?”

“甚么?这是梧月的意义?”

梧月郡主为甚么要劫走丹姨?这……她们一老一少之间,能有甚么恩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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