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修略显难堪,他本来是想回京都搬救兵的,这女人却步步紧逼,似是要顿时抓出个替罪羊来!
“小人曾多冰,愿为朱紫分忧!”
直到——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他刹时转躁为笑。
“或许吧……”
问完案情颠末,他额间的盗汗更密了……
“那就要问这位共犯了。”
言下之意,便是意指安遥和慕汲桑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朱掌柜,哦不,朱老包涵……”
“哦?时候不敷?看来你们天子脚下的父母官,也不过如此嘛,那便由我们来审吧!”
杭修大喜,似是回想起了安遥在地下华城破案一事,笑问:“你晓得了?”
安遥还没开口,四周就有热情人士分享起了本身的猜测。
朱掌柜还想说些甚么,已被曾多冰等人拦了归去。
“他就是我们这儿新来的父母官吧?如何反而给朱掌柜行起礼来了?”
世人缓缓指向了曾多冰,他的双腿已经瘫软,刹时跪在了地上,连话都说倒霉索了。
“您既是父母官,那便为我们解释一下,为何郡主会在您统领的处所平空消逝呢?”
“他是非不分,大我再多又如何?各位同仁千万要擦亮眼睛,跟我……”
没想到朱老竟如此低调,连食肆同仁都未曾发觉他的身份。
“还没到兵临城下,就有人上赶着当叛徒了?”
天子的高朋,他们可惹不起!
“你敢打我们家老爷,我们七姐妹跟你拼了!”
杭修赶紧出声禁止,“慢着!本官还没审呢!”
“这位朱紫,郡主不见了,我们也很忧心,可你们门前有这么多保卫,方才我们又都在各自配房里用膳,间隔你们郡主的配房甚远,即便想要靠近,也是异想天开呀!”
这大人朝着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朱老爷子但是先皇的恩师,隐居西山,日日蚀素,为先皇祈福!方才我们见此处燃起了烽火,担忧出事,便上来检察,如何竟乱成如许了?”
接着便是一番自报家门,将郡主不见的事又复述了一遍。
本来这朱掌柜大有来头,难怪郡主封山打猎,都封不了这家观心天井。如果浅显素食馆,如何能够做到?
四周随即群情了起来……
“带归去,渐渐审。”
丹娘面带嫌弃之色,但还是开了口,“等一下。”
杭修问:“你是说这共犯就在此处?”
一见朱掌柜脸上鲜明印有一排红指印,他慌问:“是谁?竟敢对朱老爷子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