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甚么人?”
“诶,可不能如许冤枉人啊,船上出了水贼,头儿要加强保卫,我这新来的稍后还得值一整宿呢!这不,趁着调班前,上来享用一口好酒,要不如何抵得住漫冗长夜,你说是不是?”
“你大早晨的不睡觉,还敢上来打盹?”
她转头问阿虎:“这是……舆图?”
“哎呦,你这耳朵可真好使,我本想上来打个盹,没想到打个喷嚏都被你闻声了。”
安遥点头持续道:“那一刻,我俄然认识到,或许这恰是石五爷成心为之,为的就是让掉落的棋子收回脆响,好第一时候让人警悟,这不就是一道天然的警报吗?”
那人就等这句话呢,露台上风大,如果能喝上一口烧酒,浑身都会舒畅很多。
本来阿虎的肩上竟沾上了草屑泥痕,安遥将他叫住,为他整了整这身保护衣袍,将皱巴的处所抚平,又拍净了草泥,方道:“好了,谨慎。”
阿虎说话间,竟走到了石头边上,他倚着安遥前面的假石,左手垫在身后,顺着石缝将东西悄悄塞了出来……
展开一看,安遥顿时惊诧,上面漫衍着混乱的图案,安遥将它翻来覆去地看,也看不出此中的门道。
阿虎忍不住夸道:“公然心机周到。”
“当时,我非常惊骇骨哨会撞在地上,收回脆响,毕竟这间房里没有铺上地毯。”
阿虎想起方才惊险的刹时,犹不足悸,“对呀,那些棋子都是玉做的,如果跌落在玉石地板上,别说保护会当即杀入,就算没有保护,突入之人怕是也吓得不轻,哪敢再去翻找棋盘的背面呢?”
阿虎神采微怔,忽暴露了意味深长的笑,这才扬步分开。
阿虎拥戴道:“满层都铺了地毯,却独独这间最豪华的屋子里没铺,的确奇特。”
“等等,谨慎露了马脚。”
阿虎也不埋没,直接将东西给了安遥。
她将衣服裹紧了些,抱着绢帕,研讨起了其间奇特的纹路。
是一块绢布,或者说是块画布。
安遥不敢迟误,牢坚固着假石,埋头在假绢布上绘制了起来……
阿虎悄悄一笑,“不,那些宝藏当然充满引诱,但真正令大师虎视眈眈的,倒是那些奇兵。”
传说,前朝余党南窜途中,曾偷偷藏下一笔丰富的宝藏,还派了一支奇兵散于官方暗中相护。传闻,有了这些东西,足以卷土重来,颠覆天下。
那保护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安遥乃至不敢透过石缝去看,赶快将绢帕贴身藏入怀中。
酒一下肚,那人也不提巡查的事了,反而跟阿虎唠起了家常。
安遥有些不解,“可时过境迁,宝藏或许另有效处,但那些奇兵估计都已埋入了黄土,找到又有何用呢?”
“莫非那就是龙牙寨的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