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不耐烦,用心带她去看逼刑,想赶走她。

李则闻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阴冷的风吹过,他的声音,落在李则闻耳中,掺着凉意,“阿止从藐视风俗了,你多虑了。”

姜止眼皮一跳。

犯人的惨叫声,如惊雷,响彻每个角落。

紧接着,一阵绵长又令人恶心的声音,从阴暗逼仄的走廊传来,“呕——”

姜止展开眼。

“犯人嘴硬,拿烙铁都烫不开。”

狱卒施礼恭送,“是,少帅!”

他看向她的视野,有化不开的浓稠,耐人寻味。

他觉得,楚伯承所说的军务,不过是签个文件之类的。

李则闻只看了一眼,面色刹时惨白。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他带她来这里做甚么?

姜止拢了拢风氅,又跟着楚伯承上了车。

说完,他闭目养神。

“是。”狱卒拿了钥匙。

可氛围太诡异,他愣是不敢提。

可又说不上来。

再加上他长得标致,唇红齿白的,姜止对他很有好感,常常缠着他。

这里不亚于洛川城的督军府,像一个新当局,有重兵扼守。

镶着铁栅栏的门,吱呀一声推开。

李则闻惊骇地看了姜止一眼,哆颤抖嗦道:“少…少帅,姜蜜斯,我想起来,我另有急事,先走了。”

厚重的玄铁大门翻开。

“有一点儿。”姜止鼻头红红的。

她没说话,悄悄待在楚伯承身边,等候着审判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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