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至汽车中间,一场突如其来的动乱蓦地来袭。

猝不及防间,正从赌场出来的客人皆是捧首鼠窜,仓促逃离。

“不该问的别问。”姜啸恒面色冷硬,扯着冼司然的胳膊,二人坐在墙边的木椅上。

大部分流民走上掳掠这条路,也只是为了温饱才不得已而为之。

来帮衬我们赌场的,大多都是有钱人。那帮流民就盯上这些客人,只待客人一出赌场,他们就会实施掳掠。当然,这还不是最关头的。

她真的快烦死姜啸恒。

幸亏她逃窜的时候想好线路,还筹算从宝和船埠乘船出逃到扬州,本来这宝和船埠早就成了姜啸恒的地盘。

姜啸恒视野落在冼司然身上,似笑非笑道:“喝茶都那么不谨慎,如何俄然呛着?”

陆虞风勾唇嘲弄道:“少帅心肠仁慈,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跟你混这么多年,我哪能不清楚你的为人。”

他们跟从伴计径直来到三楼办公室。

“是甚么原因?”姜啸恒问。

赌厅鱼龙稠浊,灯光暗淡压抑,大理石地板上铺陈着一层厚厚的烟灰,赌徒们的头上氤氲着浓浓雾气,肉眼可见颗粒般的灰尘穿越浪荡。

他们两人之间氛围诡异,陆虞风满心迷惑。

不但是我们这里,连其他的赌场也是这番风景。”

“变少?”姜啸恒眉头拧紧。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下楼走到赌场门口。

办公室绝顶,半敞的窗棂外逐步被夜色挟裹,沉寂着暗淡的墨色。

这个小丫头是不肯等闲听话的,姜啸恒只能靠着耍地痞来压抑她。

冼司然脸皮薄,忿忿地瞪他一眼,不再挣扎。

他们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凶神恶煞。

现场拥堵声和谩骂声一片。

姜啸恒不睬会,搂着冼司然分开。

姜啸恒手臂如铁,紧紧揽着冼司然的纤细腰肢。

姜啸恒就骂道:“你甚么东西?老子不补,走了。”

姜啸恒面不改色道:“不说刚才的事情。话说你这么焦急找我来,有甚么事?”

“你少消遣老子。”姜啸恒笑骂道。

陆虞风不解道:“又有谁惹你,摆着张臭脸。叫你早些来,你晚到一个小时是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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