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门霆蹙眉,“我分开之前不是叮嘱过你,少管姜啸恒那边的事情吗?”
姜门霆表情更加沉重,上楼直奔朱佩慈的房间。
可退一万步讲,这是他的宗子,也是他最倚重的部属,他没法动手,只得忍着肝火让步道:“卡乐门和赌场的事情临时非论,你堂弟那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会叮咛底下人把啸鸣放出来,今后不准你找啸鸣费事。”
躺在床上养病的朱佩慈听到门响,转头便见到姜门霆,她眼泪当即就淌出来了,无不成怜地叫道:“督军...”
朱佩慈先是扑进姜门霆的怀里哭了一顿。
姜啸恒面不改色道:“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无关。”
畴前姜啸恒荒唐事多到两只手都数不清,自从娶了冼司然后,他倒是消停些,而现在竟然变本加厉。
再者,你在赌场跟个男人胶葛不清,丢了全部姜家的脸,这也叫你的私事?我觉得你娶了冼司然进门能收敛些,你现在竟然愈发混账了。”
自姜啸恒的母亲夏氏归天后,他再也没有叫过姜门霆阿爸,都是直接以‘督军’为称呼,父子二人的干系能够想见。
气到极致,他终偿还是沉着下来,半气愤半无法道:“你也晓得,啸鸣是你二叔独一的儿子,你二叔归天多年,若啸鸣真出个好歹,岂不是要你二叔绝后?”
他才进门,便有仆人急仓促过来道:“督军,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她...”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先引得男人的垂怜,再去告状。
朱佩慈垂在身下的手猛地攥紧,眼里尽是不甘。
但是就在姜门霆看不到的处所,她的视野充满怨毒和阴狠,姜啸恒那狼崽子,她迟早清算了他。
敛了敛心神,朱佩慈持续道:“督军,那啸鸣的事情...”
“这些日子我就去了趟南城,你都做出甚么荒唐事。”姜门霆怒喝,“先是在卡乐门因为一个歌女跟北城高官反目,后在赌场门口又不知廉耻地跟个男人厮混。而现在因为一个冼司然,你又把啸鸣关进缧绁,你到底要干甚么?”